耳边只听风声呼啸,朱聿恒见没踝积雪让祖父与父亲都是步履艰难,便示意随身的侍卫搀扶好他们,自己则快行几步,率先前进。
素白风灯在风雪中半明半晦,引领祭祀队伍过了御河,进入呈北斗七星形状的神道。
神道边的松柏堆积了风雪,灯光下只见深深浅浅的白色起伏如波,周身唯见惨白。
所幸神道旁相隔不远便有狮象麒麟獬豸骆驼等石像分立,祭祀队伍只需沿着石像往前即可。
经过十二对石兽后,众人折向正北,却忽然都停了下来,个个面面相觑。
朱聿恒看向前方景象,心下不觉大震,在风雪中回头召唤:“荥国公。”
荥国公袁岫是此次顺陵祭祀安护,听到皇太孙召唤,他立即折返,回来听命。
朱聿恒指着前方问:“望柱哪儿去了?”
望柱原本在十二对石像后的转弯处,高达两丈,雕镂云龙纹饰。
而望柱之后,更是有高大的翁仲夹道而立,赫然在目。
可此时他们举目望去,前后左右只见一片白茫茫的大雪,被雪覆盖的地表略微起伏,哪有望柱和翁仲的影子?
甚至,前方漫漫风雪中,就连陵寝内高大的文武方门、享殿也毫无踪迹。
饶是这样的寒夜风雪中,荥国公的额头也沁出了一层汗珠:“待老臣率一队人马,往前方查探一下,是否雪夜晦暗,一时失察,走岔了山道……”
“顺陵中只辟了这一条神道,如何会走岔?”
荥国公无言以答。
朱聿恒也不等他回答,带着身边侍卫们,向前方搜索而去,以确定身旁是障眼法,还是真的变了环境。
八个顺陵卫提着灯笼,如扇形排开,踏着积雪向着北方谨慎探路,查找原本应该伫立于尽头的望柱。
朱聿恒与荥国公随后查看地势,缓步向前。
尚未走出几丈远,一个卫士“啊”
的失声惊叫,脚下踏空,陷在了雪中,头破血流。
旁边卫士忙赶上前将他拉上来,一看他陷落的地方,都是震惊不已。
汉白玉石板铺设的平整神道,在雪中已不见踪迹,下方是荒草覆没的沟堑,被大雪遮掩如平地,难怪那士兵一时不察便失足了。
朱聿恒的脑中,闪过榆木川的雨雪交加中,离奇消失于前方的宣府;以及在横断山的暗夜中,莫名被截断成悬崖的山道。
他回过头,与身后一个穿着侍卫服色的人四目相望。
两人虽然都未曾开口,但眼神中都流露出“来了”
的意味,绷紧的神经中,又不觉带了一种设人入彀的愉快感。
朱聿恒吩咐众人先行止步,示意侍卫与自己一起回到皇帝与太子身边,压低声音将这番怪异情形轻声禀报了一番。
皇帝重伤初愈,太子身形臃肿肥胖又有足疾,两人午夜冒雪走了这么久,已是困顿不堪。
听朱聿恒描述前方情形,皇帝心下惊怒,回头瞥了文武百官一眼,压低声音问:“这情形,与榆木川那一日,似乎相同?”
朱聿恒点了一下头:“显然是那些人故技重施,竟敢在顺陵再度动下手脚。”
皇帝怒不可遏:“混账东西,胆大包天!”
太子则问朱聿恒:“现下咱们如何为好?”
“请圣上与父王不必担心,交由我等处理即可。”
朱聿恒嘱咐侍卫护好皇帝与太子,示意众人在风雪中调转队伍,往下走去。
祭祀队伍抬着牛羊猪,捧着鸡鸭鱼,搀扶着老弱,惴惴不安地回转。
雪天路滑,神道虽然平整,但毕竟是斜坡,随同祭祀的老臣个个收不住脚,年纪最大的太常寺卿更是一个滑跤便跌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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