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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生露出厌恶的表情:“你要是敢碰问声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离开。
宗政礼摘下礼帽对他的背影行了一礼,并露出嘲弄的表情。
小贝勒上楼,给尤问声送来宗政礼的拜帖,尤问声接过,看也没看,直接撕掉了。
尤问约三人,按照边演的意思,继续监视海关大楼上空。
白天,三人回法租界当差,晚上,回到公共租界继续呆在那个房间轮流监视海关大楼上空。
直到第五天时,东方猫发现了周边之异样。
要说是什么的话,是多了几个日本人。
于是,他从窗口上指着下面一日本人说:“连续五天,我见到那人在此。”
阎数和尤问约探头一看。
那日侨穿着东瀛和服,在海关大楼外,口中念念有词。
尤问约问:“五天里这人在干什么?”
东方猫说:“他在打着什么手势,我看不懂。
不仅是他,你看看,隔着几十米远,又有日本人,和他做着一样的事情。
我见他们连续几天如此,莫不是背后在搞什么鬼?”
尤问约惊觉不对:“我下去看看。”
阎数拿起外套:“一起。”
既然两个都下去了,东方猫自然也要下去的。
下了楼,他们三人分头,假装路人路过海关大楼。
查视一遍后碰头,于是回到租住楼的房间里。
三人一对,发现,海关大楼附近,共有五人。
五人对着海关大楼,作着他们看不懂的手势。
尤问约把一个杯子放在桌子中间,之后,取出用作下酒菜的五颗炒花生放在杯子周边。
他们发现,这五个人,其实以相对的距离,将海关大楼围住。
就是阎数,也闹不清,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尤问约说:“咱们找到门之前,并无日本人。
“门”
之后,他们突然出现。
但这段时间,“门”
并未开启。
因此,有可能,在“门”
出现的那天,见到“门”
的人,不只是他们。
便是被后人的日本人,派人围着海关大楼做着奇怪的事情。
但对方是谁?又想做什么?
想想,不管是日本人也好,还是俄国人也罢,他们打“门”
的主意,肯定没什么好事。
结果,麻烦的事情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