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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只是傀儡,就凭对方是由科札特·西蒙时的自己的意识凝聚而成的这一点,足以让他产生一种微妙的亲切感,就像是在面对另一个自己,在有人因为自己而想杀掉另一个自己的时候,不头疼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傀儡如果被杀,久律自己也会有麻烦。
“我劝你还是三思一下比较好。”
久律深吸了口气,抬头直视黄梨真一,唇角挂着与记忆中黄梨古一一致笑,继续他的神骗之术,“你是想让我身体里‘那个家伙’醒来,对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我劝你还是不要对那边那个红头发的出手比较好。
你杀了他,藏在我身体里的那个家伙也会被你杀掉哦。”
黄梨真一僵了僵:“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了?”
久律勾了勾唇,努力让唇角的弧度沾染上笃定与胜券在握的意味:“你要是不信,试试看如何?”
并未在久律脸上看出破绽的黄梨真一不觉地皱起眉,在紧盯着久律的同时念动咒语,让巨镰刃口迫近红发青年的脸颊一厘。
“嘶啦——”
镰刃划破戴蒙·斯佩多的手,同时在红发青年的右脸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让黄梨真一惊恐错愕的是——久律双手交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笑岑岑地看着他,明明只是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就在红发青年的脸被巨镰划破的时候,真宫寺久律右脸的相同位置,竟在同一时间裂开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一滴圆润的血滴从伤口溢出,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怎么样?是否眼见为实了?你每伤他一刀,那道伤就会以同样的程度作用在我的身上,自然,你想唤醒的黄梨古一同样无法幸免。
有本事你就捅了那个红头发的,把他、我,还有我体内的‘那个人’,把我们三个一起杀掉好了。”
黄梨真一倏然一震,唇瓣微颤,致使靠咒语操纵巨镰的手一抖,险些在红发青年的脸上划开第二道口子。
“喂喂儿子,你别刺激黄梨君了。”
黑主灰阎额头留下冷汗,他被眼前同生同伤的诡异场景骇到,更被久律的话吓得不轻,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去刺激对方。
“没错,律,你别再激他了。”
红发青年深感无奈,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竟会同效作用在久律身上,要是能早知道,他根本不会三番五次挑衅黄梨真一激让他杀自己。
刚才若是黄梨真一真的被自己激怒二话不说地刺穿自己心脏……红发青年阖上眼,不敢再想下去。
但就在他刚刚垂眸阖目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强行冷静、强压颤抖的声音:“为什么你的伤……会作用到他的身上?”
红发青年莞尔,他侧过头,眸光深深地望着戴蒙·斯佩多,唇角带着半憎半嘲的恶意:“你问我为什么?呵,我想,你应该早就发现些许端倪了才对。”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说笑的吧,你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不过是,不愿意去承认你的猜想而已,戴蒙·斯佩多。”
“……”
“真可惜,如果你和我相处得再久一些,大概就能发现我只不过是凝聚了科札特·西蒙临死前执念与憎意的行尸走肉而已。
在正主面前丢下他追着我这个冒牌货走了,你猜他心里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讽刺……很愤怒?”
“……你想激怒我?为什么?”
“激怒?呵,我不是说过了?我是由科札特·西蒙临死前不甘与憎意集合而成,恨不得你死,现在已经不需要逢场作戏,当然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好态度。”
红发青年凑近斯佩多,低声道,“快点,趁黄梨真一现在心绪不宁的时候过去制住他,还愣着做什么?”
他鼻头皱了皱,“安心吧,你刚才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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