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沙发上度秒如年,吴孜林劝酒就拨浪鼓摇头,说喝不了,到后面直接找借口,说早上感冒吃了头孢,喝一口该进ICU了。
见他油盐不进,吴孜林多劝无趣,独自干了大半瓶,喝得醉醺醺,软成一团瘫在沙发上。
他眼神迷离,衣衫半解,伸手招呼丁昭:“学长,我喝多了。”
“您休息!
不打扰您!”
丁昭抓住机会,足不点地,逃难一样跑回房间,上完锁才感到一丝安全。
刚才被吴孜林摸过的地方哪哪都痒,丁昭抓紧衣领,决定调个明早六点的闹钟,赶在对方没醒前尽快跑路。
为了方便,衬衫裤子也没敢换,直接合衣躺到床上。
起先他还竖着耳朵探听外面动静,听着听着困了,眼一闭与周公问好。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老做梦,梦到有谁压在身上,令他呼吸困难。
丁昭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登时吓得睡意全无:吴孜林不晓得什么时候开了锁,还偷摸进被窝,两只手正准备突破他的底裤。
要了老命了!
丁昭大喝一声你干什么,奋力挣扎,瞬间将小胳膊小腿的吴孜林掀翻在到地。
“你他妈神经病啊!”
被踢下床的吴孜林爬起来,抬脚就踹丁昭,“来都来了,在我面前装个屁的贞洁烈男!”
“我不是!”
丁昭明白吴孜林收留他的目的,把被子当遮羞布牢牢围到身上,“我直的!”
吴孜林发出冷笑:“我知道,你要不是直男,我都懒得让你进门。”
他边说,边试着再次爬床,同时放柔语气:“你这种闷骚的我见多了,一开始是会有点排斥,真干了,只会叫舒服。
只要你肯,我家随便你住,你不也在市中心上班?这里地段多好,没个把万的可租不起,我平时忙,一周最多搞个一两次,你陪着就行,不亏。”
我操……不操!
丁昭头皮发麻:“我不干这种事,你别过来!”
软硬兼施,吴孜林也不再装,叉腰指着他鼻子骂:“丁昭,你发照片的时候骚得要死,现在来和我扮矜持?不就是没钱想嫖个地方住?假什么清高,婊子立牌坊都要给你腾位置。”
吴孜林讲话下三路,急得丁昭脸都白了:“照片是你让我发的,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我只想借住一个晚上!”
“可拉倒吧,别说你不知道来我这里借住意味什么。
再说我又不是要搞你,是让你搞我,你他妈倒好,喊得比动物园猩猩还响,老娘再给你一次机会,一周最低一次,干不干?”
这话像用两把大锤轮流招呼丁昭脑门。
自己真没意识到吗?第六感来过,他当假的,归根究底是心存侥幸,以为人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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