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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了,兄弟进了里仁坊,还没行多远,就听见那边喧嚷吵闹,还有哭爹喊娘的声儿,近了再听,竟然是王晖那厮的声气。
待兄弟走近了,已有一堆人围住,当中王晖被剥光了衣裳,正被人用鞭子抽呢!”
说到这,屋内众人都哈哈大笑出声。
王晖也是建宁城中有名的纨绔,他爹如今正做着禁军副统领,平日里在建宁城也是横着走的主儿,闲着无事还和张文厚互别苗头。
上次两人打赌,张文厚输了,扮了小尼姑唱思凡,成了建宁城一大笑柄。
如今听说了王晖的丑事,众人哪有不乐的。
张文厚笑完却觉得奇怪:“是何人敢打他?”
田宇答道:“兄弟也觉得奇怪,就问旁边看热闹的,却原来那人是那小寡妇的小叔子,这些日子原不在家,出外做事去了。
返家时正撞见王晖和那小寡妇在一处,当时就拿绳子捆了他,也没问身份来历,连同他带的几个下人全都堵了嘴捆了,扔到门前,提了鞭子一通抽。
我去看时,王晖身上几没一块好皮肉了。”
众人不免又笑了一回,张文厚灌了身旁小美人一杯酒,忽然说:“说起这王晖,我倒想起个人来。”
又叫旁边伺候的小丫头去找柳妈妈来,不一时柳妈妈进来,张文厚就问:“方才咱们说起王晖来,我忽然想起个人,那个吕婷母女俩呢,叫来陪我们兄弟喝几盅。”
旁边几人一听,都鼓掌叫好,金鹏却接话说:“我怎么听说有人赎了那母女俩出去?”
张文厚“哦?”
了一声,转头看柳妈妈,柳妈妈只得小心赔笑:“金公子说哪里话,这母女俩乃是隶教坊司的在籍女子,是不能赎身的。”
“那你就把人叫来,费什么话!”
张文厚不耐烦了。
柳妈妈面有难色:“这,那吕婷上次不小心怀上了,灌了药还在养着,暂不能见客。”
张文厚挑眉:“这都过了快两个月了,就是坐月子也坐完了?”
柳妈妈支支吾吾的,张文厚恼了,一拍桌子:“怎么着,我这一段时日不来,柳妈妈眼里就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柳妈妈赶忙福身赔不是:“张衙内息怒,奴怎么敢?只是这吕婷母女……”
咬了咬牙,最后说:“被人包了接出去住,暂不在楼里。”
张文厚“哈”
了一声:“还有这一说?我倒不知道,何时这贱籍女子,能随便出勾栏院了?教坊司的教谕们可知道这事?”
柳妈妈吓的噗通跪倒:“张衙内饶命!
这事奴实在也不情愿,只是来人强横,又不准奴多说,硬把人抬了就走……”
张文厚又拍了一下桌子:“还有这事!
谁这么大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去找碴
柳妈妈踌躇了一下,见张文厚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只得凑到跟前,低声说道:“来人拿着建宁府的牌子,说若有人来啰嗦,只管叫人去建宁府说话。”
张文厚闻言冷笑:“建宁府?我当什么了不起的来头呢,我倒不知,如今区区一个建宁府就敢在翠袖楼里横行霸道了!”
转而对那几个纨绔说,“兄弟们可吃饱了?吃饱了,哥哥带你们换个地方耍耍。”
一众纨绔自然轰然叫好,在这建宁城里,只要是跟在张文厚屁股后头,他们还从没吃过亏。
因此上只要张文厚一牵头,就没有不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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