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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厚推了柳妈妈出去,在她后面说了一句:“翠袖楼来抓逃妓的!”
那吕婷母女本以为是救星来了,好容易待痛楚过去,定睛一看,竟然是翠袖楼的柳妈妈和一班折磨过她们母女的纨绔,一直护着女儿吕婷的孟氏一急之下就晕了过去。
张文厚转头和小万悄声说了两句,小万听了正要出去,另一边的王晖就凑了过来。
他还没看出中间的人是谁,见这阵仗看不大懂,走到张文厚身旁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正好,你叫一个你手下识得禁军的人,跟小万一起出去一趟。”
张文厚拉着王晖往后走了走,小声说:“放那个人出去。”
说着指了指门边被他们带来的人揪住的一个小子。
王晖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问:“你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
那边打人的听说来的是翠袖楼的人,也有点犹豫。
来之前主母只吩咐不必理会,进了院子见了人就只管打,打死了事。
因此几个人交换了个眼色,其中领头的就上前答话:“想是各位走错了吧?这里并没有什么逃妓。”
张文厚冲傅少卿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院子中间的母女俩。
傅少卿会意,往前走到吕婷母女身边细瞧:“哦?没有么?那这两个是什么人?”
张文厚就不理会那边,转头低声跟王晖嘀咕:“兄弟你想啊,咱们哥俩什么时候一起得罪过人?还能饶上齐茗的?”
又指了指院子里那两个人,“你看见这母女俩还不明白?”
王晖这才仔细打量里面被扯得头发散乱、面上还有抓痕的吕婷母女,认出来之后还有点不敢相信:“就凭她们两个?”
“光凭她们两个自然是不行的,只是兄弟你不知道这孟氏的来历。”
说着附到王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王晖听完目瞪口呆:“有这事?”
“千真万确!
我张文厚若有半句虚言,定叫我不得好死!”
张文厚举手发誓。
“那就怪不得了,我们家老爷子怎么都查不出个名堂来,却原来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啊!”
王晖喃喃了两句,接着转头喊人,叫人跟小万一起出去。
张文厚看着人去了,这才拉着王晖往院中去,走到近前正听领头那人跟傅少卿对答:“…这两个当真是我家婢女,做错了事惹怒了主子,咱们是奉命教训她知道规矩的,此地并无什么逃妓。”
不料刚走过来的张文厚听见却忽然翻脸,抬腿就踢了那人一个窝心脚:“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本公子称‘咱们’!”
院子里本来打人的都是一愣,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张文厚带来的人已经把他们围住了。
今日这些人本是算计好了来的,知道这院子里加上丫头婆子不过六七个人服侍,是以只带了七八个壮丁并两个粗壮婆子。
本来收拾这院里的狐狸精是尽够了的,谁能料到忽然杀出了个张衙内呢?
张文厚是有备而来,他自己就带了十多个从人,再加上一班纨绔和王晖带的人,不用怎么费劲就把这几个人捆了个结实,又嫌他们叫嚷的烦心,直接堵了嘴。
张文厚叫把火把再点亮些,蹲下身子细瞧吕婷母女。
吕婷吓坏了,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只伸手去抓张文厚的袖子,求道:“张衙内救命!”
此时孟氏正悠悠醒转,一睁眼看见张文厚一张脸就在眼前,吓的惊声尖叫,倒把张文厚吵得站了起来。
吕婷忙捂住她娘的嘴,跟张文厚告罪:“张衙内恕罪,我娘她今晚实在是吓到了。”
张文厚不答话,反而去院子里四处转悠打量。
王晖这时才走过去,到吕婷跟前弯下腰说:“张兄只说是熟人,却不说是谁,想不到竟是咱们小美人吕婷和大美人明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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