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回想起来刚刚踢到了什么位置……还真是,正中红心啊。
好惨,一定很痛很痛很痛,希望没有被他踢爆。
男孩听见动静,委屈巴巴地转头看他,“Clay哥……你没事吧?”
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不,要害刚遭受暴击的此刻,似乎也不能称之为正常。
安歌明明死里逃生,却生出了自己才是加害者的愧疚感,但还是保留了几分谨慎,往后退了几步才问:“我没事,你……没事吧?”
翼仔看见他的动作,柔和地笑了笑,也两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别担心,Clay哥,我不会再放他出来了……那招只能用过一次,放出来也没用了。
其实刚刚也不会有事,我正跟他争着呢。
不过多亏你那一脚,让他提前败退了。”
安歌忍不住又咳嗽几声,嗓音依然暗哑:“抱歉……”
翼仔叹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他盯着安歌脖子上轮廓清晰的通红手指印看,“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其实我有病……”
男孩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嗓音几乎是颤抖的,卫衣袖子半掩的手也在发抖。
安歌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边,问道:“解离性人格?”
其实全称后面还跟着障碍或者疾患这样的词,安歌体贴地省略掉了。
翼仔低垂着眼睑不敢和他对视,只是轻轻点头。
安歌又问:“有几个?”
翼仔说:“就他一个。”
还好不是多重人格,一个个冒出来可就麻烦了。
安歌确认这点以后,拍了下翼仔的手臂,“我们过去,我想检查一下那两具尸体。”
他突然转变话题,翼仔有点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抬起头盯着他没有动。
安歌走了两步,不耐烦回头,皱着眉催促,“我又不是故意踢你的,疼也忍着点,没时间磨蹭了。”
翼仔忙跟上,走路姿势略有点别扭,虽然还在疼,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
安歌就近先检查了狂雨残缺的尸体,结果一无所获。
虽然觉得愧疚,但要捡起零碎件拼接到一起这种事,实在是做不到,只好在心里默默为狂雨祷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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