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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虽不至于咄咄逼人,但说到最后,还是难免添加了一丝质问之意,刘石宏却始终神色平静、不为所动,王珪见他并不急着辩解,便又说道:“何况那孙和连见都没见过你,就说你是假的!
基于这些疑点,我与秋儿商讨到后来,都有一个共同的直觉:他们之所以会这样自我牺牲,正是为了救出真正的太子!”
王珪的目光犀利如刀锋,牢牢盯在刘石宏面上,刘石宏却似毫不在意,反而微微一笑:“掌柜的不知内情,会这样猜测也不意外。
不过,总捕头为何不想想,若我是真太子,何不干脆与他们相认,共同远走高飞,让这桩案子成为无头公案呢?”
“因为你还没有拿到玉玺。”
刘石宏轻挑眉毛,叹息一声:“我若想要那玉玺,当日便不会交给总捕头,也不会提醒您贴身放置,免得被盗。”
王珪毫不放松,继续追问:“那你又为何笃定他们会因为有人自认是陈太子就自投罗网?”
刘石宏轻描淡写:“不过是赌一把罢了,那时总捕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王珪一时无话可说,却仍紧紧盯着刘石宏。
他身在公门多年,审问过不计其数的犯人,无论多狡诈难缠之辈,在他这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都会有所闪躲和心虚,可面前这位客栈伙计却始终神情平静、目光湛然,似乎所言即所想,并无半点隐瞒欺骗之处。
“确实。”
王珪终于收回目光,缓和了语气,“不过他们并不承认此次夜闯巡检司的主要目的是救出‘陈太子’,反而是为了被他们丢在一旁许久的玉玺,将你开脱了个干净,实在让人疑惑。
我自然相信你与此案无关,只是如今本案蹊跷之处实在太多,我职责所在,不得不慎之又慎、仔细查问清楚,不然何以面对王爷查问?”
刘石宏道:“总捕头的苦衷我自然明白。
不过如今此案已破,凤冠也失而复得,连传国玉玺都送到了黎王爷手中,我想,他是不会再有什么不满的了。
总捕头高瞻远瞩,以传国玉玺和假陈太子引来真凶破获此案,功劳卓著,想必王爷定会封赏,何不就此结案,也好安定昆仑镇百姓和各地客商之心。”
因为两桩杀人案,昆仑镇驻军在出入本镇必经之地都设下了关卡盘查往来客商,镇内又有巡检司时不时抽查各酒楼客栈、货仓集市,早已搅得人心惶惶,有些本来打算多停留的客商都早早离开,镇内百姓的生意难免受了影响,抱怨之声已经不绝于耳。
这些事情王珪早已经从仇镇长那里听说了,仇镇长虽然不好向他施压,只能示弱博同情,可他若是在此情形下还不尽快结案,仇镇长就少不得要向上面禀明,到时自然会有人来问询。
可王珪办案多年,对真相一直有一种执念,总觉得目下虽然案情看似清晰明了,却仍有什么隐于薄雾之中,让人想一探究竟。
他思忖再三,目光也在刘石宏身上转了两回,才低声道:“此处并无旁人,刘壮士,我再问你一句,你当真不是陈太子?”
“不是。”
刘石宏不紧不慢,语声坚定的回道。
王珪探不出端倪,最后只能轻叹道:“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罗丞等人一直拿不到玉玺,狗急跳墙也是有的。
这几天委屈你了,你若是想回客栈,随时都可以走,只是别忘了乔装回去。
到时我自会对外宣称,是我找人假扮陈太子的。”
刘石宏起身向王珪作揖道谢,王珪忙跟着起身扶住,“该当我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此案如何能侦破的如此容易?”
他这话似乎别有含义,刘石宏却只做不知,也不多客套,送了王珪出去。
他耐心等到天黑下来才闪身出门,几个起落间,人便出了巡检司,隐入浓黑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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