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如常,“你也别光顾着我,你也多吃些。”
毕竟,那真的是个体力活儿!
傅砚礼轻轻笑了下,单纯又可爱的小姑娘,他真的都不忍心欺负她了。
但情到浓时,他真的好想听她哭着求饶的声音。
太过让人上头。
想及此,傅砚礼向上推了推袖口,露出被抓伤的手臂。
粉红色的指甲印,煞是明显。
姜愿刚好看到这一幕,缓慢咽下口中食物,非常心虚,不由自主的小鹿乱撞。
救命,太有罪恶感了。
傅砚礼连续为她夹菜,这让姜愿想忽略都难。
终于,她忍不住问,“疼吗?”
傅砚礼轻微摇头,“疼也愿意。”
姜愿:“……”
见她不说话。
傅砚礼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愿愿,这些天该休息好了吧?”
姜愿想起前段时间在auriti的愉快时光,除却第一晚,在接下来几天并没有真正的负距离接触。
他说过给她充足时间休息,这一休息就是十多天。
无论怎样的伤口,都该好了,并不会感到疼痛。
姜愿点头,表示已经休息好了。
傅砚礼亲自给外婆打了电话,说明会在第二天下午把姜愿送回家。
令人意外的是老人的态度,十分开明。
外婆在电话那头说,“我们相信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囡囡在你那里,我们很放心,不用着急送回来,别耽误开学就好。”
坐在旁边的姜愿,听得一清二楚。
外婆真超前,也不怕外孙女被折腾坏了。
不怪姜愿如此想,毕竟她已彻底领教过男人本事。
此时,姜愿十分为自己担心,有可能腰会断,面上却不显。
饶是傅砚礼,也没能看出她所思所想。
从馨雅小筑出来后,傅砚礼载她离开。
路程过半,他把劳斯莱斯停在路边,“愿愿你在车上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姜愿有些好奇,“你去干什么?”
傅砚礼摸了摸她的头,嗓音轻柔,“晚上会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