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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岳瞧见了,打趣道:“校服可真冤,都没招谁啊!”
“……”
压根不想搭理他,江奇文埋着头用校服把他身下擦干净,却看见他的分身挺立肿胀,也不再擦了,小手摸上他的分身,抬眼看他,半天才说:“对不起……我……”
“没事儿……你用手帮我不一样么?”
说罢白书岳自己的手包裹住江奇文的手和分身,带着他用手安慰自己的分身。
那肿胀的分身在江奇文手中来回磨擦,火热的感觉让江奇文面红耳赤。
心里后悔怎么就跟白书岳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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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吃饭不好么?”
夏天的天色已暗,着实时间不早。
“我倒是想,你家阿姨手艺可好,可你爸不是一个劲儿打电话么?我还得先顾他。”
白书岳下楼,两人一高一矮站在不同的阶梯上,江奇文拉住他。
“他叫你干嘛?”
江奇文见他衣领没整理好,伸手去整理。
白书岳也不避讳,让他打理。
“让我去机场接人,他今天晚上不是要带着红军指战员集体写反思么!
都是自找的。
我去了,估计我吃不上什么饭,你要是有良心,我把人接回来你给我留口热饭?”
说罢戴上军帽要走。
“白书岳……”
江奇文还是开了口。
“叫书岳哥哥,不许这么没礼貌。”
白书岳带好了帽子开始套衣服。
江奇文哪是听话的主儿,“白书岳”
三个字又响当当的叫了一次。
那白书岳气得跺脚,“真不听话这孩子!”
“你知道他让你接谁么?”
“他说他的老战友,一起上山下乡的那谁……”
“陈会宁。”
“啊,是这个名儿,还是旅德有名的音乐家来着。
怎么了?”
“你见过他的照片么?”
江奇文打小就想,他的爸爸尉迟山小英俊又威武,还是个大军官,成排的女人喜欢着他,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找个妈,能像伍妈妈那样每天早上给他们俩个兔崽子煮早饭收拾书包,能够在家长会的时候是个漂亮妈妈去开会,让所有的男生羡慕的不喜欢自己的胖妈妈……后来青龙的沈叔叔进京他们哥俩秉烛夜谈,江奇文全盘偷听才知道他这辈子不用再想有个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