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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嫌恶的接听:“别给我打电话,我讨厌你。”
随后,不等对方关怀一声,电波已经中断。
想到路星洲颜喻就来气,让她心烦,厌恶。
颜喻关了灯,重新入眠。
刚钻进被窝,就有人从窗户瞬移到房内,打开了灯。
探出脑袋一看,是叶知西。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颜喻下意识的想躲避,毕竟他并不知道她没住在家里。
见她突然放下刘海,叶知西忧虑的走到床前,俯身将刘海掀开。
额上有一条肉眼不可察的伤痕。
他既心疼又自责,注视着女孩的额头,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放任你。”
颜喻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她莫名其妙的伤了自己,叶知西突然就来了。
“我没事。”
“颜喻,我总说记得你的名字,姓颜名喻。
这代表着你是你,你不是舒淳。
和孙旋地下情的是舒淳不是你,害死霍需霭害童童的也是舒淳。
而你的名字,是颜色的颜,比喻的喻。
你爸爸姓颜,妈妈姓喻。”
他在告诉她,她和舒淳是两个人,不用为舒淳的行为自责,更不该为此自残。
可能是一时想不开吧,颜喻也不知怎么解释把额头划伤的事。
叶知西收回手,对没好好开导她导致心爱的女孩做傻事道歉:“我以为你需要时间来接受事实,我不敢打扰你,你继续拍戏把精力都耗在工作上,我以为这是正确的选择,实际上这并不是。”
颜喻避开男人满眼愧疚与怜爱的目光。
叶知西有所察觉,就像隐瞒住在酒店的事一样,如今躺在床上柔弱的女孩并不想与他有接触,甚至是言语的交谈。
他好像惹到她,小醋坛在置气。
思来想去,叶知西才想起,蹲在床边,趴在女孩身上,柔声问:“在生我的气?”
颜喻木讷的摇头。
叶知西露出温和的笑:“那天晚上我去扶原没跟你说,一定因为这件事生气吧。”
他很笃定,是这件事。
男人把椅子挪到床边,坐在上面。
“伊地稠查到单旻厚亲生父母的消息,我不是问你单旻厚还在不在剧组吗?你说他回去了,我就趁着夜色去了扶原。”
叶知西叹息道:“结果我走后霍需霭带着童童去叶家,酿成了悲剧。”
颜喻一点都不想听,霍需霭死了,单旻厚还能对她有什么企图呢。
她翻身背对着坐在床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