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湛看到,王继恩居然护住自己胸口,知晓自己已经成功了。
想起当年自己的师傅华铁山说过的话:
“湛儿,你知道要如何突破一面坚硬的盾牌吗?”
“怎样做?”
“有两种方法。
既然它如此坚硬,那么就给予它更强大的攻击,给它所不能承受的攻击。”
“那还有一种呢?”
“从盾牌的背面攻击持盾的人。”
刘湛在于王继恩缠斗的这时间里,王继恩依仗金钟罩的优势,所以不顾及别人对自己发动的攻击。
而刘湛每次击中王继恩,表面上是找王继恩的罩门,实际上都会将自己的小部分内力打进王继恩的体内,当这些内力慢慢积累在王继恩体内,汇集在胸口之后,就用这些内力直接攻击王继恩体内的经脉。
既然无法打破对方的盾牌,那就直接攻击盾牌背后的人。
王继恩自然是不知道刘湛的这个举措。
曾在十年前,他与华铁山交手,二人战得两败俱伤,自己的金钟罩硬生生的被华铁山强大的攻势所破,胸口数年来都会隐隐作痛,恢复了好多年这种感觉才逐渐消失。
如今胸口作痛,便觉得仍是当年的伤。
不过,刚刚这一举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所在,更是不能再战,去意更胜。
刘湛如胜券在握一般,不断王继恩的胸口攻击。
冰剑直刺,王继恩向左一闪,用右肩挡下,一刺不成,又变横劈,王继恩只得向后闪躲,不料左脚却陷入冰层的裂缝中,刘湛剑势极快,招招对着王继恩的胸口处逼近,王继恩一时移动不得,只得扭动身子,双臂快速防守,不给刘湛机会。
渐渐的,王继恩左脚已经从冰层脱出,双手合实,夹住剑刃,冷笑一声,飞快地一脚扫在刘湛的腰部,刘湛只一心想攻击王继恩的要害,全然没有防备。
这一脚,一下子就把刘湛踢飞,打翻在地。
侧身在地上拖了数丈有余撞到了墙上,方才停下。
侧身的衣衫在地上拖滑后破烂不堪,里面的皮肉大片丝丝见血。
刘湛勉强的扶地站起,又猛向前冲去,迅速地又是一剑直指王继恩,王继恩单手握住剑刃,右掌聚齐内力,打算给刘湛猛烈的一击。
此时,杨侍卫使得一条胳膊粗细的铁链,紧紧的缠住了王继恩的右臂。
王继恩右臂被缚,只一拉,便将杨侍卫拉了一个颠簸,其他侍卫见状一起来拉着这条铁链,使王继恩一时无法挣脱。
刘湛趁此双手握住剑柄,凌空而起,向着王继恩直刺而去。
王继恩只得用左手抓住刻川剑的剑刃,然而一道真气凝聚剑尖之上,一个细小冰锥,猛然射出,刺进王继恩的胸口。
王继恩被此一刺,立即口中喷出大口鲜血,向后倒去。
但顺势用左手拉下剑刃,刘湛也被这力量拉到王继恩的面前,王继恩被制的右手集全力向着刘湛的胸口猛然的拍去。
刻川剑掉落在地,刘湛又一次的被王继恩这奋力的一掌击飞而去,瘫坐在地上,倒下了。
王继恩也已是无力反抗,跪在了地上。
杨侍卫大声说:“来人,拿下王继恩。”
此时,好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王继恩制住。
刘湛不知晕沉了多久醒来,在一个幽暗的路上,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走到了一个小桥旁。
桥的对岸站着一个人,此人一身白衣,那熟悉的一脸的微笑,面对着自己,刘湛喊道:“承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