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馨本就是一个丫鬟,从不想争什么,更不愿看到欧阳兰这样再把矛盾激化。
一只宽大的手一把抢过了欧阳兰手中的匕首。
看着李震天抢过自己手中的匕首,欧阳兰怒斥:“哼!
你也向着她是不是?!”
“此事,唯敏说的有些道理。”
“所以呢?李大官人是想说的,是我的不是,是吗?”
周唯敏看到这个场景,反而得意起来,说:“官人公私分明,我们这做妻妾的,当然是听官人的。”
“你也少说两句吧。”
李震天没好气的瞪了周唯敏一眼。
“是,是。”
“行了,我说一下吧。”
然后李震天把匕首递给了剑馨。
剑馨拿到匕首,然后在欧阳兰的腰间把刀鞘给拿了过来,将匕首入鞘,紧紧攥到手里,生怕欧阳兰再给她抢了去。
“先坐下吃饭吧,剑馨,赵束你们也坐。
还有你俩。”
李震天向站在那里茫然无措的小儿子李羽,以及在其母亲身旁已经保持警戒的大儿子李龙战挥了挥手。
众人都坐了下来,李震天说:“这个家,的确是该有些规矩。
这点,二夫人说的的确不错。”
欧阳兰一听,便想发作。
“但是!”
李震天又说了起来:“刚刚二夫人说的特权,的确是有。”
看了看一旁的周唯敏。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家里有三个人身份特殊。
第一个就是吉叔,吉叔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咱爹鞍前马后的。
我,还有兰儿,是吉叔看着长大的。
那时候,镖局刚有些起色,咱爹走的早,我十六岁就接手咱家的镖局,也是吉叔一手照料镖局的事。
以致现在,吉叔还是一个人,连个老婆都没。
我曾对吉叔说过,会把他当亲叔叔一样对待,将来给他养老送终。
第二个是赵束,赵束是我特邀他来我们家的。
他在家可不是下人,他是战儿和羽儿的师父,亦是我的座上宾。”
“庄主,您言重了。
不过是您好心收留我而已。”
“说得这叫什么话,以你的武功,哪里去不得。
你愿意留下帮我教孩子武功,培养镖师,趁闲还能处理一些镖局的事务,已是帮了我大忙了。
最后的就是剑馨!”
李震天看了看剑馨,说:“剑馨以前的确是铸仁门的丫鬟,可是,岳父大人当年已经将剑馨逐出铸仁门了。
也就是说剑馨本就是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