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刚要回口,被床上病人的目光一扫,顿时讷讷地住了嘴。
我招手示意冷三过来:“药我今天去抓,眼下有东西要送你。”
冷三怔怔地看着我,也不动作。
我没好气道:“东西太重,我搬不动。
你过来看。”
冷三这才过来,我掀开铁钩上的红绸子,道:“你看这铁钩,正好安在肘上,可作兵器防身。
你试试可趁手么?”
冷三眼中划过一丝讶色。
铁钩虽重,但他本就有怪力,左手拿起铁钩,比着手腕套上右手。
那咬合处垫了层透气的软布,既不硌手,也不嫌捂得慌。
我着人在钩座上刻了只威武的虎嘴,此时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满意极了,毕竟前世是学设计的!
其实这钩的灵感是来自过去电影里的虎克船长,此时用在冷三手上,也是出奇的协调。
冷三呆立在那里,余下三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钩,那颀长男人道:“这东西颇有匠心,很是奇巧。
冷三,原来你这位小友还有这些本事。”
冷三并不答话,过了许久,方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谢。”
“原来冰窖也会道谢啊。”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冷三。
冷三的脸立马重新往扑克的方向靠拢,我无奈地耸耸肩,道:“我去抓药。”
说罢重新在脸上粘粘贴贴,再戴上毡帽,哼着MIKA的歌儿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困!
困困困困!
终于码完了。
反复看了几遍。
精神不太好,如果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留个言...爬去睡觉了,hoho!
~
朱氏云天炼,牛窦吞气散
当晚我求临近的鸟雀给我衔来的药草俱已齐全,又去药房抓了几味有增辅效用的药,细细烹煮。
第一服药煎好,着冷三给那人服下,又来煎第二服。
我在外间用蒲扇扇着药罐子,那颀长男人走了进来,随意捡了个马扎坐了,道:"
小姑娘,你是哪里人氏?为何会与冷三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