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铺着软软的红绸,垫着只白白净净的小瓶子。
伸手将瓶子拿过来,弄尘道:"
仔细着些,只么儿,就能买下个别院。
"
奇道:"
什么东西?"
弄尘痞痞地笑,露出排小白牙,嘿嘿乐两声,神秘兮兮地道:"
是玫瑰露,宜芳阁的玫瑰露。
"
干咳声,装傻道:"
玫瑰露?"
心想不就是玫瑰精油类的东西么,有什么稀奇的。
之前在花市,曾听人玫瑰时候算是什么"
暖室异种"
,般人家种不来的,想必是物以稀为贵。
不过对鲜花香水什么的倒是没多大喜好,弄尘也不是什么矫情人,怎么想起送个。
弄尘见反应,立马捂住额头呻吟道:"
唉,真没见过哪家的小姐像样不通风月的..."
道:"
是是是,自然比不上海公子那些个红颜知己,什么六姑娘啊七姑娘啊..."
"
七姑娘"
三字出口,弄尘执着茶杯的手立马抖抖,溅出几滴茶水。
弄尘恶狠狠地瞪眼,道:"
拔开那塞子闻闻。
"
依言将那塞子拔开,依着前世闻香水的习惯将塞子在鼻端下晃晃,弄尘眨眨眼道:"
要是个野丫头,可闻起香露来倒像是懂些门道,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的。
"
没答话,只因那香味儿教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上面。
香味,正是白飞飞身上的。
弄尘道:"
玫瑰露向来只有济南宜芳阁才懂得提炼的方法。
若要调查那人身份和所在,只需去查查宜芳阁玫瑰露究竟卖给哪几位贵人即可。
"
握着那瓶儿,半晌轻轻声:"
谢谢。
"
弄尘打个哈欠,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行行,和沈浪果然是般地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