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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安寺的主持早就得了通告,皇后娘娘要来普安寺进香,并请普安寺为战场上的亡灵与她死去的家人办一场盛大的法事,他赶紧将一切安排好,只等着皇后娘娘过来。
慕微的住处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山头上的归思庵里,这归思庵与普安寺隔山对望,相距不远,站在普安寺的后山,便能瞧见对面的归思庵。
对面山上有庵堂,皇后娘娘自然是不能歇在寺庙里,主持想得非常周到,与归思庵的庵主交代清楚,皇后娘娘过来小住几日,务必要尽心竭力服侍好。
归思庵的庵主听了这话喜出望外,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贵人来自己的庵堂里边住,以后这归思庵可就名声在外了,皇后娘娘都曾在这里下榻!
当即便吩咐庵里的尼姑们将归思庵做了一次大清扫,将归思庵整理得干干净净,专门候着迎慕微凤驾。
慕微先去了普安堂,当日便开了水陆道场,普安寺以及邀请来的各方高僧齐齐上阵,个个舌灿莲花,将那些听讲的会众听得如痴如醉,个个得了佛缘一般。
这道场里所供养、救度的众生,范围相当广泛,所以不少人都前来,借着皇后娘娘进香的这东风,想为自己的亲人也送一炷香。
听着那些高僧讲道,说因缘,说那前世后世的轮回报应,慕微听着渐渐心中有些了一丝惶恐,闭了闭眼睛,她忽然想起了姐姐慕瑛死前对她说过的话。
她还记得慕瑛那疯狂的神色,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我宁可没有你这同胞妹妹,你这红颜祸水,为了你,这天下死了多少人!
“若不是你,赫连毓不会举兵,皇上不会死,那些士兵们不会死,我……也不会死!
要死的是你,你若是早死了,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慕瑛的喊叫声是那般凄然,就如一把尖刀一样刺着她的心,她将慕瑛的话极力的隐藏在心底深处,不想去回顾,可有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话来。
自己真是红颜祸水?赫连毓举兵,那战死沙场的士兵,都是因她而亡?
原本以为已经淡忘,可听着那高僧讲经布道,以前的往事都涌现出来,就如有一个尘封的小匣子,忽然间有人打开了盖子,里边有着枯黄的纸页,摇摇晃晃的飞了出来,就如那枯涩的叶片,落在手心,用力一握,碎成了无数片,可依旧能见着清晰的筋络。
慕微听得恍恍惚惚,一直在想着那因果循环之事,心中便如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
等着道场暂时停歇,她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秋月扶我去归思庵。”
阳春三月,山间春意盎然,走在山道上,山月照出了长长的人影,苍苍的翠微被山风吹得不住的摇摆着身子,有一些藤蔓牵住了慕微的衣角。
月华如水,照在她身上,慕微伸手弹了弹,想要将那一片银色从衣裳上弹去,可它却依旧还在那里,十分固执。
“微儿。”
空中仿佛传来那轻声的呼唤,犹似当年,他逾墙而过出现在她面前。
慕微眼中含着泪,心里有一丝丝颤抖,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埋藏在心中深处的那些回忆,永远是那般美好,带着春夜令人醺然而醉的芬芳。
慕微在归思庵住了下来,可却睡得不安稳,一闭上眼,仿佛便见着那一片血海。
来了,又来了,她惊恐的望着那血海朝自己越来越近,慢慢的涌到了她的脚踝处,一点点的往上升起。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血海里有人在低声的喊叫着,这声音逐渐越来越大,忽然间那声音蓦然变大,几乎成了吼叫,被狂风刮着从她的耳边呼啸着过去了:“红颜祸水,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慕微站在那里,全身发凉,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了一只手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脚踝:“你该下阿鼻地狱,快下去,下去!”
那只手的手指甲十分锋锐,紧紧的抓着她的脚踝不放,似乎要从她的脚踝上拉出一道血痕来一般。
慕微用尽全力喊了一句,这才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汗涔涔的额头,茫然的望了四周一眼,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空空的一片。
“娘娘,你怎么了?”
秋月从对面的小床上爬了起来,望了望慕微,见着她那副模样,心中很是心痛:“娘娘,你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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