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签名的时候头上的无人机是陈若安操控的。
陈若安回到家,看到阳台上那样的宋辞特别心疼,她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不喜欢犯花的,她相信犯花的存在,所以觉得犯花在实实在在地给宋辞带来悲伤。
第十三章:
陈若安其实还挺在乎这个送花男人的,她的爱情出现得很早,占有欲是随之而生的。
但宋辞如此淡定地讲“花我扔了”
、淡定地走过来让她帮忙拉开衣服,相形之下陈若安感到自己的“监视”
是一件很冒犯而无理的事。
宋辞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包容让她羞愧不已,所以道歉,所以这种事没再做过了。
第十四章:
陈若安看舞剧的心态已经不纯粹了,她现在站在宋辞这个人本身的立场要大于舞剧观众这个立场。
宋辞在酒馆里第一句话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是她明白陈若安的情绪早就超过了因观看舞剧带来悲伤。
再加上前段时间陈若安时不时露出来的占有欲,她觉得这人在这段关系里“不理智”
起来了,她希望陈若安和她一样保持“不掺杂太多感情的互相陪伴”
,所以现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陈若安对犯花的讨厌生于对她的关心,而关心和占有欲通常是爱情的萌芽。
所以宋辞说“无论是扎根了还是改变了什么,都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了”
,就是在暗中点醒她——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事。
她后面又说和人萍水相逢下去也挺好的,也是在说自己没有别的想法,让陈若安别上头。
可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宋辞自己对这件事都是并不坚决的,只不过这种可能性被她压得太深了。
她现在这种拒绝(把自己包裹得像个球型玻璃不让陈若安更进一步),未必不是一种自我欺骗、一种心虚的表现。
后来聊天里她问陈若安“会不会有天能在电视上看到你”
,但她活着的时候陈若安一直在做一些秘密的工作,到她真的上电视的时候宋辞早已离世了。
这算是一个遗憾吧。
第十五章:
浴缸里的谈话,宋辞会宽慰陈若安一方面是因为她觉得这是这段关系里她的义务(她们都应该是快乐甚至疯狂的),另一方面是陈若安的疲惫真的让她有些心疼。
本章有句话说“一切发生在这个夜晚的餍足,都是因为她们仅仅交流就像是做爱无数次”
,关于她们的契合,那时就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而陈若安已经感觉到,她明白两人在感情上一定也有根线已经连在一起,但她冥冥中觉得宋辞在推开她、在拒绝,所以她还需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