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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雷晨大声地冷笑起来,“你不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不是因为可怜我,你根本不会和我在一起。
你可真伟大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圣母啊。”
夏语雪一听“圣母”
两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她这一笑,就将大家给彻底暴露了。
雷晨和乔蕴琪见有人观看他们的争吵,都感到一阵尴尬。
特别是乔蕴琪,只披了件衬衣跪倒在地下,下半身简直是春光无限,引人犯罪,直把她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她□的一面。
她虽然内心堕落,表面上却是高贵非凡,大有名媛淑女的派头。
今天倒好,从里到外的脸,都丢尽了。
雷晨看了看几个看戏的,再看看自己的女朋友,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腿上,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一辆车,才将乔蕴琪抱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神情复杂地看了雷穆一眼,却没说半个字,大步走出了别墅。
夏语雪和黄维靖,对于这场戏,多少还有点概念,毕竟昨天带雷晨过来的人,就是他们两个,特别是黄维靖,亲手将雷晨给灌醉了,刚才的那一幕,她多少也猜出了一些。
倒是戚印冬,完全是一副状态外的样子。
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天似乎有和乔蕴琪一起喝酒,但是后来发生的什么,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他就是喝了几瓶酒,然后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戚印冬看着雷穆,开口道:“我想,你似乎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刚才这出戏,演得到底是什么?”
“昨天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只怕今天这位乔小姐,就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了。
你说,如果真的这样,你怎么对得起白花花。”
雷穆一面解释,一面不忘挖苦戚印冬。
“别瞎扯,我跟花花没什么。”
戚印冬显然更关心他和白花花的绯闻,极力撇清,“不过,我跟乔蕴琪又能有什么关系?我只记得,我昨天好像跟她一起喝酒来着。”
雷穆搂着夏语雪走到沙发上坐好,吩咐人端来茶来,细细地解释道:“没错,你们确实一起喝酒来着,你记得没错。
但你肯定不记得,你是和她一起回到这里来的。
她进了你的房间,把你扔在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哎呀,这真是可惜了。
雷穆,你不应该来破坏的。”
黄维靖不满道,“你把戚印冬的艳福,全给搅黄了。”
“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这叫艳福?这叫人祸好不好。”
戚印冬一听黄维靖口气就很不高兴,反驳道。
雷穆怕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插嘴继续道:“后来,她一看到我,显然觉得我比你有魅力,更值得勾引,就舍弃了你,投入了我的怀抱。”
雷穆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夏语雪,却见她面色平静,一点儿也不生气,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
他心里哪知道,夏语雪一直就把他和戚印冬当成天生一对,知道他感兴趣的必是男人,所以无论乔蕴琪怎么勾引,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肯定,雷穆一定不会上钩。
倒是戚印冬,不满意雷穆贬低自己,抗议道:“她那哪是看中你的人,明明就是看中了你的钱。
她倒是个聪明女人,知道雷晨是小老婆生的,与其嫁给他,倒不如做你的情妇,只怕好处能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