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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颐看见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向自己靠拢,再靠拢,那一股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她后退,可沙发的靠背却顶住了她的背脊,让她无处可逃。
他眨着一双碧眼,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道,“唐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再迁就你?”
她垂下眼,拒绝和他对视。
得不到回答,库里斯也不在意,将身体俯得更低,在她耳边继续道,“我迁就你,不是我真拿你没办法,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我不勉强你,不是我软柿子,而是因为我有足够的把握征服你。
可是,你一直没弄清楚你的处境,我对你有兴趣,远比我对你没兴趣要来的有利。”
他的话让她无法再保持沉默,低声叫道,“你到底想怎样?”
库里斯伸手抚上她的脸,一字一顿地道,“我想把你藏在这里。”
“什么意思?”
“别装傻。”
库里斯低低一笑。
唐颐不由气得嘴唇发抖,握紧了拳头,他竟然真的想把她当宠物那样关起来饲养,在他无聊的时候取悦他。
这也太猖狂自大了!
在气恼的同时,心中还涌起一股难堪,她忍不住连连冷笑,“你开出什么条件来换?”
库里斯忽略她的嘲讽,答非所问,“你去集中营做什么?”
在他的直视下,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整个人都变得心慌意乱,底气不足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只要你答应,你要什么都可以,包括从集中营里提一个人出来。”
唐颐顿时静默了,咬着嘴唇,狠狠地瞪视了他半晌,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在动摇。
一些事,自己极尽所能也不可能办到,但落在他手里,也许只要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便能达成。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是强大到只手遮天,却至少能掌控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命运。
生存在这个强权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他目光烁烁地盯着她,那一种尽在掌控中的胸有成竹,让她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条落网之鱼,有种被束缚的无力感。
为什么每次她都做不到隐忍?不就是一口酒,不就是被男人看光了身体,不就是差点被强占了,不就是被当宠物玩弄……忍一忍,都可以过去的。
忍,什么都要忍,仿佛除了忍,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个处境,让人听起来多么无奈,她不由悲从中来。
她握着拳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真是个可恶的死混蛋!”
库里斯不以为然地挑高了眉头,扬起一边嘴角,露出个坏到极致的笑,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唐颐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缓缓地转过头来,她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无奈、悲哀,还夹杂着一丝恨意。
当这些情愫掺杂在一起,从那莹亮的黑眼睛中传递过来时,库里斯再度怔忡。
她明明就在眼前,却虚幻得如同天上的云,飘过,散了,再也不见,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他不由暗忖,如果今晚扒了她的衣服,占有她,那么,这一次的快感之后,还会剩下些什么?
反正已经压抑了那么久,他可以再等等,今天就当放她一马。
不过,他有种预感,这一次用不了很久。
***
唐颐生了场大病,再醒来的时候,她又回到了面包房的小阁楼里,耳边隐隐传来缇娜和玛利亚的争吵声。
“这个扫把星,上次害我们被党卫军半夜抽查,第二天在学校里传开了,同学都来取笑我,说我们家窝藏罪犯……”
话还没说完,就被玛利亚打断,“胡说八道,谁窝藏罪犯?她要是身份不清白,党卫军会将她送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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