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路杀下来,看起来所向无敌,但结果反而落选;有些人一下子就被击败落水了,最后还是赢了。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关注着,要取得最后的胜利也不容易。”
说到这里,她忽的一停顿,伸手向前一指,继续道,“喏,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只见几只木质的小船在河边犹自遥荡,男人们在河岸分别排成两行,手持佩剑和盾牌,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她的手势引起了赛恩斯的注意,向我们微笑着招手。
只听到安洁尔又说,“赛恩斯那个笨蛋,连着两年都没有被选上,却还是不死心。
本来想把这一票投给肖的,现在看来只好给他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过去给他打打气……”
说完,她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少了安洁尔在身边,耳根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望了眼河边震天的喧声,我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靠树而坐,我远远的看着他们,一群单纯而快乐的人们。
而令人感到愉快的是,自己在这种充满欢乐的情绪带动下,渐渐地被同化,心平如镜。
轻风袭来,带着丝丝凉意。
一片又一片的落花受不起丝毫的风吹草动,自树上飘落就此起舞,以它优美的姿势翩翩飘落。
我深深吸了口气,婉约的清香扑鼻而至,空气中夹杂着阵阵秋意,沁人心脾。
我闭了双眼,前方的喧嚣声越见遥远……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安洁尔的声音再度闯入耳际,我看着眼前那张放大了数倍的笑脸,脑中还是有些混沌,随口问道,“怎么了?”
“是肖。
他……”
她气喘吁吁地顺着起,等不及把话说完,大眼中的惊喜已透露了消息。
“他来了?”
我接口道。
“嗯,不但来了,还参加了比赛。
他好厉害呀,单手击倒了一片,那个动作真是潇洒极了。
姑娘们看见都发疯了,拼命的把花撒给他。”
瞧她倾慕的神情,一定是把我刚才警告的话早忘得一干二净。
没让我有开口拒绝的机会,她已经一把扯住我的袖子,一阵摇晃,迫切的说道,“现在,比赛还在激烈的进行,过去看看吧。”
我被她摇得头晕,拿她没办法只得起身跟着去。
河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两人的到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河中央的一点上。
船上是一贯高大挺拔的身影,眉宇间散发出一股凌人气势,单手持剑,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竟也能将他衬托这般洒脱苍劲。
刹那间,人潮涌动。
另一边的对手也踏船而来,只见肖一手负背,微一躬腰作为礼让。
两人间立即爆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们不由得绷紧了神经,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几百年前海盗盛行的波罗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