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钱！
根本不差钱！
白禾咬了一口兽肉，优雅进食。
“我那是在锻炼他们，看他们什么时候领悟法则，什么时候就能挣脱锁链的禁锢了！”
纳西妲不能理解白禾的行为。
在纳西妲看来，散兵因为没有自我，一直被博士蒙骗缺德事做尽，
如今稍微引导一番，让其现真相，还是可以展成为自己人的。
但博士除了人的科研天赋外，品行之类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他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为什么要帮他研究神明的知识呢?
纳西妲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白禾回答道：
“正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疯子，所以人类文明展的度会加快步伐。
我不否认他品行有缺，思想异端，可能对于他伤害过的人来说，就是无恶不赦之人。
但反过来想，我既然有实力可以让他为我所用，并且制约他的行为，
将他的伤害性降到最小，还能给我带来巨大的价值，那我为什么不给个萝卜吊着他呢？”
纳西妲有一瞬间觉得白禾也是个骨子里带了疯狂的神，她比神还要冷酷，比人还要懂得利用。
“你不怕养虎为患吗？”
纳西妲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白禾轻笑出声，随后越笑越大声。
好在这是在包间里，不然真的会吵到别人。
纳西妲、荧和派蒙面面相觑，都被白禾的状态给吓到了。
派蒙小心翼翼嘴里的菜，问：
“阿禾，你还好吗？怎么笑得这么渗人啊！”
白禾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实在是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