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用了!
“秦御,你个混蛋!
你个人渣,畜生!”
顾卿晚禁不住谩骂出声,恨不能将最恶毒的言语都套到秦御身上去。
却不知,其实秦御是挣扎过的。
瞧着她那副无动于衷,心如死灰的模样,他也有骄傲,他也不肯被她嘲弄看不起。
可他却也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她简直狡猾如狐。
他只要肯给予一点怜惜和动摇,她就能踩着他一颗心,蹦跶的翻了天。
他只要表现出一点犹豫来,她就能化成一柄利剑,往他心窝里捅刀子,毫不犹豫的将他逼近死角去。
就像上次在大哥的营帐里一样,她抓住他的骄傲,攻他了一个措手不及,逼得他不得不放手,昔日她那么干过,今日只会更狠。
她这幅模样就是装给他看的,他上当了,就会被这只狐狸给击的步步后退,再无还击之力。
他吃过一次闷亏了,不会再让她寻到机会坑他第二次。
他出生最高贵的皇室,却也是最残酷肮脏的皇室,从小父王便教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风骨不能少,骄傲不能丢,然而当这些东西和实质性的东西相冲突时,虚
性的东西相冲突时,虚的就是虚的,没必要迂腐的非要抓住。
为了生存,要成为强者,太过骄傲,太过刚强不折,都会成为致命的弱点。
如今,秦御好似体会到父王这话的意思了。
这女人不愿意,到了这时候,她还在和他博弈,他只要稍失锋锐的攻势,她就会反扑,利用他的弱点,攻的他狼狈的步步后退。
他不能落入她的算计,故此秦御选择了无耻,直接便忽略了顾卿晚的消极抵抗。
他甚至抬眸看了顾卿晚一眼,裂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她笑了笑,道:“骂完了?骂完了爷就继续了。
你不怕招的外头人都来观看,便使劲喊吧。”
言罢,他拨开她胸前中衣襟口,挑弄着她胸口裹着的一圈圈禁锢的布料,濡湿的唇落了下去。
顾卿晚一口气噎在胸口,吐都吐不出,她还记得,现在他们在画舫上,外头有沈择几个,不远处更是有许多的人。
她不敢大骂了,哭不能哭,喊不能喊,反抗又没有能力,自杀她更办不到,饶是顾卿晚平日也算灵透聪慧,此刻竟半点法子都没有,只感绝望。
感受到秦御的动作半点不停顿,已是要扯落她胸前缠着的围胸,一只手更是往衣摆下探了过去。
顾卿晚浑身轻抖,她心里清楚的很,如今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外头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解决,秦御便是再有色心,也不会荒唐成这样,这么迫不及待,半点自控能力都失了。
他这样子,不过是在逼她就范,逼她服软罢了,可若是她真的硬扛着,他会不会真就给她难堪,顾卿晚却不敢去赌。
然则,让她服软就范,她怎能甘心。
不知怎的,顾卿晚倒是想起了余美人来,从前余美人拍戏不能借位时,也曾真刀真枪的上过吻戏甚至床戏。
顾卿晚有次问过余美人,难道和男演员拍吻戏和床戏时不会尴尬恶心吗。
她记得当时余美人点了一支烟,弹了弹烟灰,轻笑起来,斜着妩媚的眼眸看着她,道:“傻丫头,你老妈可是专业演员,干一行便要像一行,既要万众瞩目,成为名利双收的明星,又什么都不想要付出牺牲,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若是真承受不起,那便一早别走这条道,进了演艺圈,就得舍得下脸舍得下那点矫情,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不想守规矩就别指望混的风生水起,趁早转行算了,临到时候犯矫情,那叫不专业!”
她说着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来,道:“其实当时你老妈也挺恶心的,当时就想着,接吻嘛,其实和握手也没多大区别,嘴唇和手还不都是身上的皮肉?区别只在于嘴唇碰的人少些,更私密些罢了,豁出去了,也就那样。”
她说着又颇为调皮的眨眼,道:“其实我妈发现那些男演员也尴尬的,你扭扭捏捏,他们倒还来劲,你豁出去了,尴尬的就成他们了,既然躲也躲不过去,相比自己尴尬难堪,当然是让别人更尴尬才是王道!”
顾卿晚记得当时她还笑话余美人,真有阿q精神,如今却不知道怎的,想起余美人的那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