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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敏捷的蛙泳划水带她到了浴池远远的另一端,她决定将自己浸湿,直到理智回笼。
霍格沃兹医疗翼。
“马尔福先生!
要我把你这不听话的身体绑在床上才能检查你的肩膀吗?”
庞弗雷夫人要求道。
她受够了这个粗鲁阴沉的男孩,他明明就疼得很却拒绝承认。
这麻烦的肩膀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难题。
马尔福顽固地坐在医务室病床的边缘,他原该会说些脏话来回答,但是他的嘴因为疼痛冷冷得抿成一条线。
他看起来很糟糕,但精神状态好到足以给她一个目中无人的眼神。
叫帕金森的女孩也在那儿,像个忙着喂养自己不听话的雏鸟的母鸽子一样。
“庞弗雷夫人,我能照看他。”
她保证道:“我只是带他回公共休息室,他们正为他的荣耀胜利而庆祝。
你看,他必须得在那儿。”
波比反对地看着那姑娘:“显然他不必去任何地方,帕金森小姐,除非我宣布他能走出去。”
她转而盯着马尔福:“至少让我给你一支药膏擦擦患处。
擦了药你可以离开一小时,或者你就休息一会儿。”
“那么我们会擦的。”
潘西说着,从庞弗雷夫人的手里抢过那一小罐药膏。
庞弗雷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马尔福一眼,他还是全副魁地奇打扮,手套和一切东西都在。
这可怜的孩子可能疼得太难受,以至于顾不上脱下任何东西。
“来吧,德拉科,你的同学们正在等你。”
潘西请求道,无视庞弗雷夫人的不满。
很显然马尔福是要不顾自己的伤病去参加那个派对了。
要不是考虑到会显得没有礼貌,庞弗雷早就喋喋不休了。
斯莱特林的骄傲,有时候是毁灭性的,几乎和格兰芬多鲁莽的勇气一样糟糕。
“马尔福先生,恐怕我不得不坚持做一些治疗的主张。
如果不成,我必须将这件事报告给斯内普教授。”
当其他的尝试都失败了后,这句话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对顽固的斯莱特林提起斯内普的人实在太明智了。
“那你的建议呢?”
他磨着牙低声说。
青灰色眼珠的凝视一如往常冷酷,但又带着一丝挑衅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