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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目的,无论这个威胁是不是只是空洞的威胁,或者布莱已经经过了十一年的奥罗训练和实战,也不能使他更冷静。
“唐纳德,不!”
唐克斯叫出来,但是已经太晚了。
布莱怒嚎着冲向那个骗子,几秒之后唐克斯甩了一个绝妙的魔咒。
布莱擒抱住陌生人的腰,让唐克斯的昏昏倒地偏到了远处的树上。
两个人在地上扭打了一阵,然而陌生人占了上风的事情让人心烦意乱。
他以出众的敏捷动作从布莱身边滚开,然后手伸进口袋拿出某样被纸裹着的东西扔向布莱。
第二次干净利落的射击,唐克斯的昏昏倒地没有失手。
它击中了陌生人的胸口,他向后跌倒在了肮脏的雪地上。
扔出来的东西是个玻璃球,比成年男人握起来的拳头大不了多少。
冰冷的玻璃砸碎在布莱的胳膊上,惹得他闷哼一声。
黑色泛着烟的液体好像点燃了他的制服,闪光的物质滚落他的袖子,好像是玻璃打碎的慢动作一样。
傻愣在原地,茫然的奥罗轻轻用手拍打那些发光的东西。
然后迅速消失不见了。
唐克斯挫败地大喊起来,这该被诅咒的东西是个门钥匙!
要是在场的是穆迪,他一定会懊恼地开始砸东西。
她冷静地向空中发射了信号弹,然后蹲下身更近距离地打量那个昏迷的骗子。
现在,这个俘虏是他们获得布莱所在的唯一线索。
这个陌生人,不论他是谁,正侧躺着。
看着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是个男人,好像在看着一片幻象。
唐克斯因此肯定了她先前的怀疑,这可不是复方汤剂的效果,而是和她一样的易容马格斯。
而这期间隐含的意味,却是丰富而非凡的。
几分钟内,陌生人将变回他原本的样貌,除非他们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不然易容马格斯不能维持自己的变形。
“你是谁?”
唐克斯低声问,除了等待后援来到没有什么别的好做,她希望来的人不是阿斯特丽德。
“当他醒过来,他会对你的所作所为非常生气。”
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唐克斯回头面对潜伏到她身边的那张人脸,她努力想看清那个打晕了她的人。
她倒在地上前最后的想法是,邓布利多毕竟终止了那项秘密武器的损失。
周五
天哪,他憎恨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