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来拜访,奈何家中琐事缠身。”
陈梓坤一脸肃然:“王爷爷去世了我却不曾去吊丧,真是失礼。”
郑喜有些惶恐的摆摆手:“殿下真是折杀我家也。”
接着郑喜话锋一转道:“殿下的求贤令我和弟弟都看了,写得真是情真意切啊。
我若是个男子,定来投奔殿下。”
陈梓坤拍拍她的手正色道:“我上面可是说了,不论男女老少不论籍贯出身,你怎么就不能来呢?”
“我真的可以吗?”
郑喜双目放光,倒身便拜。
“贺秋,上酒菜。”
“来,咱们边喝边谈。”
不多时,酒菜上来。
陈梓坤为她斟了一杯,郑喜落落大方的接过,两人都是海量,几杯酒下肚,两人谈得越发融洽,郑喜初来时的那一份拘谨也消散了。
陈梓坤很诚恳的谈到自己的烦恼:“人才难求,我是空有封号,那些迂腐老头子根本不把我放在心里。”
郑喜眼珠一转说道:“只要殿下有求贤的诚心,种好梧桐树,还怕引不来鸾凤吗?不过,在鸾凤来前,我先向殿下推荐两只寒鸦怎么样?”
“哈哈,好好,你说,我相信你的眼光。”
“殿下可别说我徇私,这两人是我的弟弟王福王庆,他们虽无大才,但小聪明还是有的。
他们一心想当个小官但是又没脑子和毅力去考取功名。”
陈梓坤仔细回忆了郑喜的双胞胎弟弟,但脑海中除了他们那长长的鼻涕外和光屁股外再无其他印象外。
“来来,再干一杯。”
“好的。”
“殿下,郑喜明日就将两个弟弟带来,殿下可考察一下是否可用。”
第一百一十章番外(四)
过了两日,梓坤向母亲禀明了郑喜的事情,并顺便送上了郑喜从辽东带来的特产。
文丹溪吩咐春芳回赠王家了一些礼物。
并传话说让郑美云有空进府一叙。
次日刚吃过早饭,下人来报,有位姓郑的妇人要见她。
文丹溪高兴的出门亲自迎接。
两人相互打量一番,感慨一阵,叙旧到午。
晚间,文丹溪和陈信拉家常时顺便提了这件事,并说了郑美云一家的发迹和儿女的事情,陈信听后也是一阵唏嘘感慨:“……想不到王家老头子竟然去了,唉……”
文丹溪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