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细问。
只得若无其事的笑着嘱咐他们好生歇息。
当晚,秦元摆酒宴请韩师爷贺黑子以及众位将士。
文丹溪做为女眷不便参于,她让人送去了几坛好酒去助兴。
贺黑子等人畅饮至晚方散。
次日上午,赵六斤像往常一样来向李冰雁汇报日常工作。
不过,今日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说话时左顾右盼的。
李冰雁也看出了一点端倪,连忙问道:“六斤,你可是有事?”
赵六斤嘴一咧,皱着脸,,答非所问:“李姐姐,夫人在家吗?”
李冰雁笑道:“在后院呢。”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文丹溪问道:“六斤找我有事?”
“啊,啊……多少有点。”
赵六斤的目光有些躲闪。
说完,他又看看李冰雁,李冰雁会意,知道他是有背人的话要说,当下便找了借口出了屋子。
“六斤,你坐下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文丹溪和颜悦色的说道。
赵六斤摇摇头:“夫人,我就不坐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接着便支支吾吾的说道:“夫人,有些话,我不说又憋得慌,说了又怕离间夫人和将军的感情,毕竟这无凭无据的……”
文丹溪一怔,再联想到贺黑子回来时种种可疑的做派。
脑中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想。
顿时她的心里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
不过,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她会继续相信陈信。
因此,她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仍是一派平静的问道:“你就说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谱。”
赵六斤这才下定了决心,简洁明了的把事情的经过交待了一个遍。
原来是昨晚秦元在宴请韩师爷和贺黑子时等人,席间有几个破虏军的中级将领也在场,众人一高兴便不自觉的喝高了,于是便有人酒后吐真言,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陈信在秦州遇到了他的旧情人。
那女人一见了他黏糊得不得了,非要跟着他一起回来,陈信怕文丹溪吃醋,硬是不让她跟来等等。
这也是陈信迟归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