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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不是说生病了吗?怎么在逛街?该不是不想给林芯儿郡主赔礼道歉才装病吧?”
一个相貌有些平凡的女子瞪着程如意那张在人群中依然美丽张扬的脸蛋,语气微带了一丝嫉妒。
“雅兰说的对,什么生病,我看啊,是她没脸见人才谎称生病……”
一个同样容貌不出色,只堪堪清秀的女子点头附和。
“不装病怎么行,这程大小姐真是太刁蛮,太狠毒了,竟然差点毁了林芯儿郡主的脸。”
“听说程如意的未婚夫家严家对她已经忍无可忍,准备上折子请圣上退了这门亲事。”
这名女子的娇脆的声音带了一丝幸灾乐祸。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要不是十年前圣上赐婚,程如意这个刁蛮恶毒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严公子。”
说话的是一名身段姣好,容貌娇俏美丽的贵女,这话里带了一丝浓浓的酸意和嫉妒。
“就是不知道严公子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程如意这狠毒善妒的女人……”
一群闲着无聊的贵女叽叽喳喳的说着程如意的八卦,说着说着就声讨起程如意,同情那位十年前被圣上赐婚的严公子。
说到最后不知谁提起了程如意的亲爹长乐侯,贵女们瞬间闭嘴了,兴致全消。
至于坐轮椅逛街的容陌,都被那群贵女们忽视了,在她们心中,清河郡容家已经是过去式,容陌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罢了。
容陌的身世在那群贵女之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家无恒产加上双腿残疾寄人篱下,不能科举,只能靠长乐侯府养着。
要不然直到二十岁还未订下一门亲事。
除了那群贵女外,这有名的聚源酒楼靠窗的包厢还有几个贵公子在闲聊,巧合的是,被贵女们议论的严公子也在其中,他们都看到了街道上最醒目的红衣少女,身边的几名容貌同样出色的男子见了,调侃打趣严公子:“子浩,你那未婚妻又出来作妖了。”
严公子,也就是严子浩,淮阳侯长房嫡次子,容貌英俊,身材颀长,气质清冷,是京城贵女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选之一。
遗憾的是,严公子早有婚约,还是圣上赐婚,不能轻易解除。
严公子淡淡的瞥了一眼街道上美艳张扬的红衣少女,收回眼神,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的磕着杯盖,不语。
“子浩,你说长乐侯一家到底怎么想的,芯儿妹妹差点被程如意那个狠毒女人毁容,竟然没有一个人上门道歉,真是太过分了。”
说话的是林芯儿郡主的表哥,吏部尚书之子唐书华,唐书华说起长乐侯一家的时候,双眼闪过一丝厌恶和鄙夷。
“你又不是不知道长乐侯一家都是奇葩,老的是个混人,平时喜好招猫逗狗,整天不务正业,最喜欢耍无赖,少的有样学样,一副纨绔样,一家子乱七八糟的,都是一滩烂泥,想让他们道歉,比登天还难,一个不好,说不准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一名男子轻笑一声,语气淡淡的。
“没错,书华,你没看到晋阳侯都没说什么吗?”
鸿胪寺卿之子孙铭嗤笑一声。
这话一出,唐书华闭嘴了。
一说起林芯儿的父亲晋阳侯,那可是四个实权侯爷之一,偏偏晋阳侯每次见到长乐侯都绕道走。
这其中的原因,大家都知道,长乐侯程则远就是一个混不吝的人,偏偏圣上对这位救过他性命因此绝了子嗣的长乐侯特别宽容,只要不造反叛国,随他去。
晋阳侯曾在长乐侯手中吃了好几次亏,告到圣上面前,还赔了不少好东西,最后这位晋阳侯每次见了长乐侯都绕道走。
严子浩只是静静的听着友人说话,不发一语,他的母亲厌恶名声不好的程如意,一直想退了长乐侯府这门亲事,曾多次让父亲上奏圣上解除婚约,圣上拒绝了,还言明只要长乐侯同意,才能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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