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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将我们赶出去不成?”
刘珍珠冷笑,田春桃的娘挑眉,一脸嘲笑:“怎么不能啊?你不知道我们村子叫什么名字吗?田家庄!
我们姓田的才是这个村子的主人!”
“田家的你就胡扯吧!”
这话一下子就犯了众怒了,田家庄三大姓,田高柳,哪一家人都不少,当年为什么用田家庄这个名字,年代久远,已经没办法考察了。
可不代表这村子叫田家庄,那就是田家人的天下了。
“你们田家倒是人多,有多少口要不要数数?”
“哟,我都不知道,你们田家还是这村子的主人了,我们柳家人也不少,明儿这村子是不是要改名叫柳家庄啊?”
“什么柳家庄啊,我们高家的人难道就少了?”
“都别吵吵了,姓田的就是胡说八道,这村子叫田家庄,可不是因为他们田家,原先村子叫田稼庄,就是田里长出庄稼的意思,可传来传去,将这个稼字给弄混了,这才成了田家庄的,和他们田家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田家人脸上有点儿不好看,长的非常壮的男人,大约是田春桃的爹,瞪了一眼田春桃的娘:“闭嘴!
你先抱着春桃去找何大夫,给春桃看看伤,不用花多少银子,先将春桃给治好了再说!”
田春桃的娘想说什么,但在男人的瞪视下,还是没开口,又转头愤愤的朝刘珍珠这边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抱着田春桃转身走人。
刘珍珠看着她走远,忍不住摇摇头,真不知道这家人是不是真心疼爱田春桃的,说不疼爱吧,把田春桃惯的天老大她老二的,一点点儿事情就闹的不可开交,可说疼爱吧,田春桃都受伤半天了,竟然没一个人提出来说将田春桃送去大夫那儿瞧瞧。
这身上的伤什么的,都是越早看好的越快,拖的时间越长就越不容易好,田家还真放心。
林仲修也不是那狠心的,自是不会让人拦着田春桃的娘。
田家自己派了个人去找里长,里长过来的时候颇有些不耐烦:“不过些许小事儿,你们就闹腾成这样!
像话吗?田老头,不是我说,你们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已经听人都说了,这事情,确实是你们家不占理,春桃要不是想推人家小姑娘,人家哥哥会动手吗?”
不等田老头说话,里长又转头看林仲修:“但是今儿这事情,你们家做的也不对,田春桃到底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儿,你们家君安是大孩子了,没几年就能成亲了,怎么也得懂事儿了是不是?”
“田春桃想推林秀贞,既然你们家君安发现了,大不了将田春桃赶走嘛,他拿棍子往人身上敲是不对的,小小年纪,戾气就这么重,以后要是谁得罪他了,他手边要是有刀什么的,是不是直接就将人给砍了?”
“里长,我们家孩子才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主要是田春桃她这都是第二次了!
一次不要紧,第二次要还得手,我们家君安连妹妹都保护不了,他这哥哥当的有什么意思?男子汉大丈夫,不管出息不出息,保护家人是必须要做到的。”
林仲修皱眉,君安年纪虽小,名声却不能坏,现下担了这名头,指不定以后就要传出个心狠手辣的名声,就算他们林家不打算出仕,这名声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里长本想两边各打五十,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没想到,林家这边根本不吃这一套,就有些下不来台了。
田家赶紧凑上:“里长,你瞧瞧你瞧瞧,这态度,多嚣张啊,不过一个外乡人,住咱们村的房子,吃咱们村的粮食,种咱们村的地,竟然还敢打咱们村的人!”
“绝对不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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