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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韫!
敖韫……这小妖精怎么会有这个吊坠?”
阿瑜急急忙忙的想寻根究底,床上的人却已经满头虚汗的再次昏睡了过去,阿瑜慌了神色,喜悲缠绕纠结,两头都是急切,“敖韫?你醒醒啊……”
这又是,这又是怎么了。
阿瑜脑袋里几乎被千万的线给缠住了搅得头痛不已。
他的宝贝还活着吗?
可是,像敖韫这般厉害的角色,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样一身病痛。
阿瑜捏着湿帕子给敖韫擦身上的虚汗,之前的气急败坏都被担忧掩盖了。
狐狸精在破着大洞的房子里守着一大一小两个冤家,再多的苦涩酸辛都成了呢喃。
“你可别出事啊,我已经受不住吓了。”
45
天色大亮,狐狸阿瑜的墙壁还飒飒透风,平日里孤零零的屋子里却热闹不已。
明明只过了一个晚上,却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同,狐狸精甚至觉得这是他过得最是漫长的夜了。
黎明破晓,他没等来敖韫苏醒,却等来了山大王的偷心叽。
他当初来到这里浑浑噩噩不少日子,碰巧捡到这颗刚刚破壳的傻鸡,相伴百余年,当成自家阿崽养大,本以为嫁出去的鸡精泼出去的水,没曾想还关心他得不行,昨天他匆匆返回,今天就拖家带口的上门做客了。
只可惜他如今也是一团乱,连饭都还要客人自己上手。
“阿瑜,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和夫君看着就好啦叽。”
穿着鹅黄棉袍的圆脸青年捧着一叠碗筷从橱柜那边往里屋走,他手里七八个碗堆得高高的,都快要挨到他的下巴尖,“我们吃点东西啦,快过来。”
阿瑜看着自己养大的傻鸡,崩了一晚上的心弦难得松了松,脸上也微微流露出一点笑意来。
山大王的压寨夫人还在叽叽说话,他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赶狐狸吃饭:“你自己不吃,你家小狐狸也要吃啊。”
被放在小桌子上的小狐狸奇怪的偏了偏头,看了看这个不认识的人一眼,晃了晃耳朵。
“呜咪?”
他一开口身旁的小鸡仔小软蛇就开始快乐二重唱,叫个不停。
“叽!
叽叽!”
“嘶嘶嘶!”
鸡仔的胆子最是大,蹦过来就想用小毛绒脑袋去蹭小狐狸的软肚皮。
“呜咪呀!”
“二蛋!”
压寨夫人叽超级凶,一手就把二儿子的小翅膀给捏住拽起来放到一边,“不可以闹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