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风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照片,拿出一张唐芸生活照摆在桌板上:“她大学毕业进了一家证券公司,朝九晚五,独自一在陌生城市打拼。”
接着又拿出一张:“她过年时跟爸爸妈妈合影,你记得蒋婷婷刚走时你什感觉吗?她爸爸妈妈现在就历着和你一样痛苦,撕心裂肺,寝食难安。”
蒋涛快地扫了一照片就迅别过脸,正好面向了单向玻璃。
祝好看到他脸颊两侧升高,下垂嘴角微微颤抖。
“张。”
秦聿风把最一张照片怼到他脸上:“她尸体被现时样子。
个女孩才27岁,生才刚刚开始,拜你所赐,她现在身伤地躺在冰冷解剖室里。”
蒋涛闻言紧紧闭着睛,双抿成一条线,五官皱在一起,本敢多看照片一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鼻端:“说一说你作案过程,你那天特地跟别换了班,早预谋?”
蒋涛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好心,轻轻点了点头:“对,一直在寻找合适目标,就指甲油杀手偏好那种类型女孩。
从天气预报得知那天会下大暴雨,就提前跟同事换了班。
晚上十点半,看见她一个醉醺醺地在公园附近晃悠,觉得个机会,便招呼她去躲雨顺便休息,然把她带到了鬼屋里,趁她防备时把她杀死了。”
“杀?”
“把她勒晕了,像指甲油杀手对待受害者一样划伤她,把刀刺进她心脏里。
等她停止呼,就把她尸体带到草坪上,摆成那个姿势,等着第天被现。”
听完他叙述,秦聿风眯起睛:“些全你一个做?”
“对,全都一个做。”
他重复了一遍秦聿风话。
秦聿风偏头看着他:“咪达唑仑属于管制药品,你从哪儿弄?”
“咪……咪什?”
蒋涛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鼻翼了,糊答道:“托朋友找。”
“哪个朋友,你把他名字、地址、联系方式都写下。”
“事儿一个干,会出卖任何。”
秦聿风再继续追问,而换了个问题:“她手上绳结也你绑吗?”
蒋涛说:“对,知道那布林结。”
“些作案细节本公布过,你知道?”
“听说。”
“听谁说?”
他顿了顿,又换了个说法:“在网上查。”
秦聿风冷冷地笑了一声:“些事要真让你能在网上查到,那们警方可就真吃白饭了。”
蒋涛也跟着冷笑:“难道?然那多年过去了,至于连个连环杀手都抓到?”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道:“总就一个杀,雨衣、水鞋都藏在家地下室里,你们现在派去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