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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显然人算不如天算,躲得过轩辕翼,未必能躲得过秦烈。
依刚才那场恶战来看,秦烈是下决心对我下狠手了,不把我往死里逼他是不会罢休的,估计是那种典型的“得不到的就毁掉”
心理吧!
没法继续赶路,卫晴失血过多,脸色很是苍白。
扶着卫晴到一家民宅里借宿,如果在客栈投宿的话目标太明显了。
幸好我们的皮相不错,和那些假借住宿之名行鸡鸣狗盗之实的肖小有点出入,而且这边的民风比较纯朴,男主人虽然有点怀疑,但在我和卫晴露出了渴求的眼神外加送上虚弱的微笑之后,女主人立刻将我们领进屋里……(>_屋子简陋得吃惊,没有任何格局可言,在一个巴掌大的地方集厨房、客厅和卧室为一体……我们很拾趣地问是否有柴房,然后钻了进去。
我将一些碎银子交给女主人,请她帮忙采购一些伤药,外加买点肉类和补血的东西,得把卫晴养起来。
我回头看了看进入安全环境后立刻昏睡过去的卫晴,叹了口气。
只好等明天再向女主人打听打听如何能混过边境到大亚去。
是夜,贫寒的家庭连灯都是省着点的。
虽然女主人说什么也要给我们点上一盏,但我转念一想,这附近的人家大多是这种经济状况,晚上也都是黑灯瞎火的,今个儿若突然亮了灯,岂不是说明有什么不寻常的人来了么?为了安全起见,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边境的夜晚凉气逼人,身上的被子——其实也不能说是被子——无数块破布几层几层地缝起来,浆洗得发白,硬得硌人,最惨的是一点都不保暖。
柴房四面漏风,我只好紧紧地拥着卫晴,以免温度流失得太快。
但当我的牙齿也开始打颤后,我很悲哀地发现卫晴发烧了。
我心里着急,但发现现在最没用的就是我,这边别说抗生素了,连最传统的中药都未必有,我对基本的中药药理一窍不通,不知道卫晴的伤会不会恶化。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非常粗鲁的拍打,一声一声地击打着我脆弱的心脏。
冷汗直下,直觉告诉我,现在这种时候来敲一个寻常普通人家的门的,定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接着传来的是门吱呀打开的声音,男主人睡意朦胧地问来者何人。
敲门的人操着一副明显的带着西秦口音的轩辕语问今天是否有人来着借宿。
我抓着卫晴的手关节泛白,卫晴在这节骨眼竟然也醒来了。
实在太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摸索着找剑的声响。
难道真是天要绝我?原来离开了轩辕翼和秦烈,没有任何权力傍身的我什么都不是……巨大的无助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以集中涣散得可以的精力。
今天借宿的时候,我想了想,还是没敢交待这屋的主人“若是有人来寻就说没人来过”
这种话,一是本来卫晴受伤再加上我们都是新面孔,这里的人必定对我们存有戒心,再这样交待的话,他们必定知道我们是惹了事逃过这来的,为了避免麻烦决不愿意收留我们;二来就算是勉强收留我们了,也可能会不安好心,最后把我们当成在逃要犯(实际上已经是在逃的“要犯”
了……)卖给官府就惨了。
本以为在如此多的简陋小屋中被搜到的可能性很小,谁知道西秦的人在白天的时候没敢明目张胆地搜民宅,估计在客栈守不到人后,晚上就开始摸黑行动了。
该来的总也躲不过。
只听到男主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了一句“今天是有两人来过……”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女主人的一声惨叫。
那种刀削过人肉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最后连女主人也没声了。
连累了两个无辜的人……我竟有点忍不住我的泪……
耳边继续传来乒乒怦怦搜人的声音,脚步声离柴房越来越近。
卫晴忽然点了我的穴,将我推进禾草堆里埋着,一踢门冲了出去。
“不要——”
我在心中尖叫着,谁,谁能救救他……
泪再也止不住地淌了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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