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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闻草草抹了把脸,给许多盐填了一碗瘦肉粥。
说起这事儿,许多盐不免楚起眉头:“是啊,这些日子不得空,没如何在宅子里。
前儿我问了门房,我们不在的时候也没几见他过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听曹闻这话,许多盐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说是窄巷子,出去有大荷塘,镇上也就水巷了。”
先前小荷花来了几回,也没细问过他究竟住哪儿。
两人推测了一番,猜想是住在水巷。
水巷一带都是些矮小陈旧的老房舍,三教九流居于此处,什么人都有。
饭后,天气凉爽,两人没套马车闷在车里头出去,而是步行出门,一路走到了水巷。
“大娘,这巷子里可住着个叫小荷花的孩子。”
许多盐在巷口遇见了个挽着菜篮似是要出门买菜的妇人,想来是这一带的住户。
他比了比自己的腿:“大概这么高。
先时有乞讨过。”
被叫住的妇人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什么人啊?”
“是这样,我们是小荷花的远亲,听说她娘病了,乎肖带口信儿的人也没把位置说太清楚。
只说住在水巷里。”
妇人闻言道:“小荷花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她娘病了,那么大一点就出去讨生活,也实在可怜。”
“他娘是捎了口信儿让你们来接孩子的吧?说句不厚道的话,其实早该叫人把孩子送出去的,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孩子怎么受得了。
小荷花他娘就是舍不得,硬捱了这么久,瞧孩子瘦的跟小猫儿一样。”
妇人念叨了一通,才朝前指了个方向。
“多谢。”
两人听闻孩子确实住在这边都有些高兴,但听其现状好似并不乐观又不免忧心,辞别了妇人连忙顺着路往前去。
“往后也无须再叫我前来了,这一趟一回的,看诊费用不结也就罢了,先时的药前也只结了一回。”
“陈大夫,我阿娘,阿娘什么时候好?”
“你娘的病是老毛病了,再怎么看大夫也就那模样,人都有那么一遭,用药也只不过是多吊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