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起打那通电话的时候,江畔那边有传来车子的声音以及风声,看样是在路上,要么骑车或者坐车的一个状态。
难道车祸?
冒出这个念头,江畔还上网查了一下,江畔家乡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重大车祸的新闻,并还把电话打去了那边当地的人民医院,问有没有送去一个名叫江畔的,重点问了是死是活是残疾是失忆。
真没想到,居然让她真给问着了,说三天前确实有一个叫江畔的来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一问原因,骑车摔沟里去了,没什么大碍。
听后,见月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可是为什么电话还是打不通?
见月的神色又沉重了几分。
她翻开手机里那张她偷拍的坐在路边抽烟的江畔,回忆着离婚后每次与江畔接触的一点一滴。
见月理了一下,江畔的确跟从前的反差太大,无论是言语动作神态,还是眼神笑容以及某些小习惯,就连字体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见月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她发现在某个瞬间,她居然会有点开心。
冷静下来,她又唾弃自己像个变态。
因为对变化的“江畔”
睡过的那张床,她可以躺在那闻她存留的信息素气味闻一个晚上。
真的很变态。
见月也会为自己感到羞耻,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发情期,她整个人趴在床上闻着那淡淡的薄荷青草味味,还混合着下雨拍打泥土的芳香味,给她带来难以言说的享受和安心。
但特别清醒的时候,想到眼前的江畔不是江畔,就又胆战心惊。
脑海中会冒出各种可能性,也会有很多很多她无法解答的疑问。
电话又打不通,见月只能靠胡思乱想来做些猜测。
相比较她的忐忑,江畔的小日子就安逸多了。
手机送去镇上修,老板是个中年大叔,速度慢的让人皱眉头,但到了江畔这里,她没催,心态很平和,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用,反正,她不急。
而且,即使脚上贴着大膏药,她每天的行程也安排的挺满,骑着电动车田间地头的跑,还能跟干活的村民们聊天。
自从江畔地里有大量农活要雇人做,情报局的员工们就此开启了第二职业,完全顾不上再去坐在村头村尾家门口的闲聊了。
既可以赚钱还能聚在一起聊天,这种美差事,真就是别说一天一百,一天八十,大家也乐意。
手机修好,从镇上拿来,江畔并没有立刻给见月回电话,对傲娇到骨子里猫咪属性的女主角,就得先晾她几天,也是给她时间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