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殷鹤只觉得自己完了。
在那个嗝打出来时他头脑“嗡”
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时候缓缓地闭上了嘴。
算了,不用说了,他都能够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了。
在热意蓄积上来的一瞬间,殷鹤就遮住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流年不利。
事情怎么会展成这样!
一连两天之内在两个他最讨厌的人面前丢了面子,他都不敢想象秦镜之的表情,这伪君子肯定是在心里嘲笑他吧?
说不定嘴上甚至已经笑了出来了,就和燕骁一样。
殷鹤越想情绪起伏越大,一瞬间眼尾都红透了。
着眼睫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漉的,甚至强行闭嘴也改变不了最后变调的剑修,秦镜之神色复杂。
殷鹤这是……
刚刚摔碎玉佩时气势还很足,怎么现在却不同了?
他眼神有些探究,这时候又不好直接开口,只是低头先捡起玉佩来。
“这玉佩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只是当初在秦家时族长传给我的身份证明,现在来也没什么用了。”
当初秦镜之为了争取成为秦家子弟的身份几乎什么都做过,这块代表秦家嫡系子弟的玉佩便是奖励,现在想想也是讽刺。
他之前拜入悬剑峰之后之所以没有摘下这块玉佩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将这根刺永远的留着,没想到现在却被殷鹤摔碎了……
秦镜之在这时竟有种不知是唏嘘还是讽刺的感觉。
那玉佩在他掌心碎成几片,连家族标志都断了,殷鹤虽然气着但也听清楚了他的话。
熟知剧情,知道秦镜之和秦家关系并不好的殷鹤:……
特么的,白摔了!
他微微睁大眼睛,头一次觉得自己还能这么倒霉。
秦镜之这副样子是在讽刺他吧?
是吧是吧?一股火涌上来,他伸手直接把那枚玉佩用剑气粉碎,气的脸颊通红。
“我就摔玉佩,你管的着吗?”
骄横的话从红衣剑修的口中说出来,但凡换一个人定会让人产生厌烦,但是面前的人是殷鹤。
而且是语气低软,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动物一样强撑气势的殷鹤。
秦镜之竟一点也厌恶不起来,反而心底生出了一股奇异地滋味,叫他心神晃动了一下诡异地竟觉得殷鹤这样……可。
确实很可。
殷鹤见他不说话更生气了,握着剑简直不知道要做什么。
秦镜之神色不变:“殷师弟喜欢自然可以。”
殷鹤:……
这家伙果然难对付,他都不知道这伪君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你记住这句话就行。”
眼底此时不受控制的泪意越来越滚烫,殷鹤只害怕在这个伪君子面前多说多错,气了半天时这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握着剑飞地离开。
红衣消失在眼前,空气中竟然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衣香。
秦镜之低头将掌心里的玉佩碎渣扔了,这时候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神色微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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