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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发生了一件奇怪事,冯远山前来向易墨敬酒。
按理说,冯远山不记得宁小虫,同样也不记得易墨,偏偏冯远山见到易墨的笑容与众不同。
不仅冯远山诡异,宁小虫深感易墨也诡异,易墨嘴角欣慰的笑意稀少到让人怀疑真实性。
易墨回敬了冯远山的酒,话语不快,但字字有力:“成家之后,善待彼此,不离不弃,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宁小虫:“……”
喂,这位大妖怪,你是不是喝多了,别人结婚,哪需要你来教训,冯远山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你家的护卫好不好。
然而,冯远山谦逊的接受了易墨的话:“大哥教训是的,我自当铭记于心。”
宁小虫:“……”
宁小虫替自己的智商着急,他听不懂妖怪话了。
宾客们接二连三地轮番敬酒,纵是冯远山酒量不错,心情又好,也喝得平添几分醉意。
之后,宾客们吵着闹着要大闹洞房,一睹冯远山的娇妻容颜,冯远山乐呵呵地笑了。
冯远山没说什么,倒是冯安拦住了众人,今晚的喜房不能出乱子,人多容易坏了他的计划,得不偿失。
把宾客丢在身后,冯远山带着醉意走向了自己的新房,享受洞房花烛的宝贵时间。
宁小虫偷偷瞄了眼易墨,易墨仍在喝酒,冯老爷今天出现的时间不长,加之又是假货,易墨一个字未曾与冯老爷交谈,易墨道是一会儿有点事处理,让宁小虫自己先回房间。
原本宁小虫到此就该回屋等易墨,然后进行自己的光荣事业,伺候易墨休息。
可宁小虫不甘心,他不懂到底是何方神圣迷得失去记忆的冯远山神魂颠倒,喜笑颜开地急于回去圆房。
考试失败的宁小虫没心情独自回屋,他躺床上铁定失眠。
宁小虫做了一个决定,他不远不近地跟着冯远山前往喜房。
冯远山快步穿过长廊,他推开贴有大红喜字的屋门迈进房内,宁小虫立刻变小身体趴在窗户,他伸出手指在窗纸戳了一个洞,他稳了稳莫名紧张的情绪往里望。
以往,宁小虫偷看过易风和冯远山多次亲昵,想不到如今竟会看冯远山和别人成亲,宁小虫的失落,不仅是考试失败,也包括对这两人感情结束的遗憾。
叹了口气,宁小虫认真的打探屋内的情况,他有点迷茫,或许他不适合喝酒,酒会让他产生幻觉。
新娘的红色长裙消失不见,变取而代之的一套大红喜袍与冯远山所穿一模一样,新娘的个子貌似也比入门那会儿高了一截,唯一不变的是,新娘仍坐在床沿,头盖红布。
冯远山微笑牵起对方的手,他揭开红盖头,拉着自己的媳妇喝合卺酒。
红盖头掀起的瞬间,宁小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他绝对在做梦。
这位冯远山明媒正娶迎进门的媳妇,横看竖看躺着看,都是易风无疑。
锦袍绣制的精美图案远不及易风的笑容来得动人,红锦锻的光泽映在易风脸颊,更添一份艳丽。
平时的易风早已足够吸引视线,此刻的易风多了一种诱人的魅惑。
宁小虫哆嗦了好几下,谁来告诉他,冯远山娶了易风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