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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称作是齐婶婶的车妇答道:“是公子未来的妻主大人,还请公子下来行礼。”
只见一只白玉流脂的手掀开了帘布,林语卿从车上缓缓下来,然后站立身子向谢真聪作了个万福。
谢真聪浅浅点了个头,林语卿便重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万堇君看着林语卿已是一脸惊艳,但是随即掩饰下来,但我仍知她的目光其实还黏在那远去的马车之上。
我从林语卿下来伊始就一直盯着他看,直至马车远去也没回眼。
这时,那群官家小姐就咋呼道:“那可是三小姐的夫郎,是实打实定了亲事的有人家的人,王女可真是脸皮厚,一直盯着人不放。”
我意味深长的笑笑,本想不理,却听得那些女子不停的话中驾话甚是难听,想是刚才抢了谢真聪的风头心中不爽,便冷声喝了句:“是谁家的狗在这里乱吠,污人耳根!”
那几个官家小姐愣了愣,面面相觑几眼,再瞅了瞅谢真聪,见她脸色铁青的看着我,便肆无忌惮的又开始谩骂起来。
万堇君玩笑般的看着我,然后朝谢真聪挪了挪。
我邪气的朝她一笑,她立即停了脚步,站定下来。
我厉声喝道:“谁不服本王的,有种再说一句!”
那几位官家小姐震了一下,有的便不再言语,只有一位再次看了眼谢真聪,状着胆子回嘴道:“哼,当我怕了你啊,你安王只是个胆小如鼠,觊觎人夫的草包王女。”
我冷哼一声,凛冽的说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辱骂王女,蔑视皇族。
现在的官员真是太不会管教后代了,兵部侍郎的张家小姐,你说是吧。”
那女子正是上次游江之时的张侍郎的大女儿,平日里跟着谢真聪混,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张家小姐听得我较真了也有些胆怯,但还是不知好歹的哼了一声。
我当即转头对初一道:“初一,剁了她的双手,让她知道眼前站的是谁。”
初一一愣,随即将长剑抽了出来。
万堇君向旁退了几步,谢真聪已是怒得不行,恨声道:“你别欺人太甚。”
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嗤笑道:“我今天就要剁了她的手,你待如何?”
我朝那张家小姐走了两步,嘲讽道:“本王今天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初一,马上剁,今天不见血我心里不舒坦!”
那张小姐脸色吓得惨无人色,哀求的向谢真聪看去。
谢真聪朝前一站,阴测测的看着我道:“想动我的人,还得你有本事才行。”
“剁!”
我直直看着她,哪有半分畏惧。
我俩还在对峙,那厢惨叫之声已响起,那张家小姐衣襟衣摆全沾满了血,“依依呀呀”
倒在地上不断打滚,已是面如死灰。
旁边高墙之上溅起一丈高的血渍,端的是瘆人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