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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话一针见血,将张图,以及以谢承仲为首的党羽犀利的讽刺了一番,闻得此言的谢家部署,无不变色。
有的神情慌张,有的怒气勃发。
而其他派别官员看我的眼神,开始热切起来。
我大力在女皇面前一跪,语气无比正式道:“下臣斗胆,请女皇给臣一个清君侧,除小人的机会。”
女皇现在明白我的意图,她自然无比迫切的想要削切谢家手中的重权,此等机会自然不可错过。
我话音一落,她就抢在想要进言的大臣前面,连忙说道:“皇妹请讲。”
我知她心意,也迅速接话:“听闻刑部侍郎张鸿鸣昨晚醉酒过度,不能再为大商王朝鞠躬尽瘁了。
臣妹听此忧虑万分,思前想后,请求陛下准许张鸿鸣之女张峥袭得其母职位,让张家继续为商国尽忠职守。”
“张峥此人聪颖好学,文识过人,处世稳重,临危不惊还能迅速变通解决,年纪轻轻就将其母所司之职的能力学了个透,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才。
即使臣妹不说,我也是要任命她为下一任刑部侍郎的。
臣妹的请求,朕准了。”
女皇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对于我的提议顷刻间就赞同了。
她虽不知我为何要这么做,但也顺着我意思来了,可想,她是多么信任我。
我提议让张峥接袭母位,谢承仲那边的官员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张峥此人虽然冷冷清清,常与人打交道都是淡如水的感觉,但她始终属于谢家集团,而且与谢家交往要亲密些。
所以,当女皇准了我的请求,谢家集团没有任何意义,很干脆的附和起来,对女皇称颂不止。
我趁热打铁道:“臣妹最近对刑法颇有研究,但苦于年纪尚小,不能为国效力,常常让我食不能下咽,寝不能安眠。
我想趁着还未出入朝堂之时,就多磨练磨练,为今后司职办事打下基础。
所以恳请皇姐允许我到刑部办事,只需安排个闲职便可,解解臣妹的忧愁之心。”
圈套
“皇妹小小年纪就忧国忧民,心系大商,实乃我朝的幸事。
朕听此心中宽慰欣喜,皇妹想在刑部要个什么职位,随你挑就是,朕定要满足你这个心愿。”
女皇心中透亮,昨夜谢真聪才被送进了天牢,如今我向她要刑部的职位,很明显,我这是在“公报私仇”
。
本来是想灭了张鸿鸣,混入刑部,然后再找谢真聪的茬,将她扔进天牢,慢慢修理。
结果,我还没找她算账,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我自然没道理白白浪费这个大好机会。
谢承仲哪会不知道我的意图,对我阴冷的看了一眼,接着女皇的话道:“陛下,王女志气可嘉,但法不可废。
未得成年的王女,皆不能入朝议事,何况为官。
今日王女先为一个妓子大闹朝堂威圣之地,再又越举求官求权,完全无视王法礼教,任性妄为,放肆乖张。
请陛下收回成命。”
“本王要狱长之位!”
我对着谢承仲一字一句大声说道,大殿之上顿时静成一片。
我负手而立,睥睨着谢承仲,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闲居非吾志,甘心赴国忧,谢将军何故三分五次阻拦本王的报国之情,难道有什么私心不成?再者,治世一道,便国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
一朝天子一朝臣,古来明君兴百事,如果因循守旧,止步不前,按部古人之就班,不励精图治,维新变革,哪来创新超越他国之法器,何图称霸天下之伟业?!
谢将军这是在质疑皇姐的治国能力,还是在大胆挑战皇权的神威?!”
左相朝前踏出两步,连拜俩下,赞道:“王女历经战乱而幸存,归国后心忧天下,默然奋起。
微臣听得王女一番革新图治之说,深表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