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还幻想着和他打商量:“池晔……去床上好不好?”
去年池晔生日,邵淮就是在这车上和他做了两三回,骨头疼了一星期。
当时两人只顾着折腾,全然没感觉到空间憋屈,睡一觉后邵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种地方做几次,简直比在床上做一整晚都要命。
池晔像没听见似的扒光邵淮的衣服,熟练地咬住他的乳珠,舌头轻轻一捻,邵淮立刻难耐的喘气。
邵淮心想都到这份上,池晔也不可能停了,还不如老实点,说不定能哄的他不生气了。
邵淮将手挣脱,环住池晔的肩膀,将他的头带上来,仰着脖子与他接吻。
池晔顺手将他带上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褪掉的裤子只剩半条还搭在小腿上。
池晔一边咬住他的舌头吮吻,一边从车里掏出润滑油涂在邵淮股间。
邵淮被那手指搔刮的浑身酥软,呼吸不畅地与池晔的嘴唇分开一点距离。
池晔双唇滑到邵淮肩膀,将他双肩都舔咬的鲜红湿润,然后含住他的耳朵,缓慢的吐字:“坐下来。”
邵淮愈发环紧了池晔的脖子,闻言轻轻摇头:“不……”
他只骑乘过一次,那次差点没被池晔做的下不了床,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主动和他玩骑乘了。
池晔舔他耳朵诱骗他:“我慢一点,嗯?”
邵淮腰被池晔的手揉捏,性器也落在他手中,上身又不断被噬吻,欲念焚身,索性心一横,伸出右手看也不看的握住池晔的肉棒,抬起身就要往下坐。
池晔连忙护住他的头,哭笑不得道:“不怕疼吗?!”
邵淮与他对视,脸上红晕明显,那眼神让池晔下身的东西立刻涨大了几分。
邵淮咬住下唇,拧着眉一点点往下坐,鼻息粗重。
几乎是在吞没的刹那,池晔就再也无法忍受的颠动起来,一手护在邵淮头顶,一手紧紧揽住他的上身,牙齿一寸寸撕咬着他的皮肤,不一会就咬出了半身的痕迹。
邵淮感受那一处摩擦,起伏中与池晔吻的愈发痴缠。
自己的性器挺立,邵淮忍住抚慰的冲动,双手勾在池晔肩膀,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弄而射出,尽数喷在池晔下腹。
池晔随之泄出,却不见疲软,他手上稍一使劲,就将两人调转了位置,邵淮随即躺在放倒的车座上。
池晔将邵淮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继而使劲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邵淮已经泄了两次,可此时他正被池晔压着腿永无止境的抽插,浑身痉挛似的使不上劲,邵淮颤抖着出声:“池晔……我受不了了……”
池晔咬着他的下唇:“还瞒着我出国吗?”
邵淮头晕眼花,未来得及思考,就被池晔又是一记猛顶,他只能想都不想道:“呃——不会了——”
池晔心头的火气仍然未消,邵淮这几年游览世界,每次都是自己陪着,上个月邵淮发烧,池晔不准他出门,邵淮却从网上看到南非雨季鸟类迁徙的新闻,偷偷买了机票,坐上飞机前才给池晔发了个短信。
池晔当即就要直接去绑人,结果赶上经济峰会,不得不参加。
只能派了几个人去南非盯着他。
一晃就是一个月才回来。
池晔不再往深处顶,而是停住不动,并用性器在邵淮肠壁内研磨,触到敏感点时,直接顶在那处不动。
直逼的邵淮眼眸很快全湿。
邵淮的呻吟痛苦中蕴着极端的愉悦:“……嗯……池晔……”
池晔将他双手固在头顶:“舒服吗?”
邵淮难受的摇头,这爽极中含着痛苦的滋味,怎么也算不上舒服。
可嘴里溢出的低吟却又仿佛在拆穿他的口是心非。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一不小心穿越到漫威,发现自己拥有超人的能力。...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