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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贺彦生气,叶从洲还是得哄的。
说点哄他开心的话,叫声亲爱的,贺彦也就笑了。
只不过要让他再和那些不正经的老板合作,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没揍人家已经是看叶从洲的面子。
叶从洲浑身薄汗,贺彦半软的东西在他体内慢慢的画着圈,仍搂着他缠绵的吻。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叶从洲脖子上戴的银链。
这链子是去年贺彦送给叶从洲的生日礼物,简约的细链挂了个精致小巧的心,叶从洲没有戴首饰的习惯,原本不愿意戴,架不住贺彦天天往他脖子上挂,就戴上了。
叶从洲喃喃道:“都是些老油条,你就当是苍蝇在你面前晃了下,有什么好气的……”
贺彦哼道:“你说得轻松。”
“那你一部戏换个女主角,我心眼要是像你一样小,不得气死?”
贺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已婚,连绯闻都没人敢跟我炒,你气什么?”
叶从洲轻笑:“人家一没敢当面对我不礼貌,二没死缠烂打,你气什么?”
贺彦语塞,低头朝叶从洲脖颈胡乱咬了几下,闷闷道:“我就是讨厌别人打你主意。
“
叶从洲看他又像没人要似的,心里一软,抱住他道:“咱两都结婚了,谁打主意都没用。”
这句话一说,叶从洲明显感觉体内那粗棍子一下子硬了起来,他立马抵住贺彦肩膀,“今天的份额用完了。”
贺彦抓住他手腕,“我天天这么听话,偶尔得给我鼓励。”
“扑”
的一声,叶从洲感觉肠道又往深处抵开一段,他倒抽口气,咬唇骂道:“心都被你捅出来了!”
贺彦朝里面按了按,又压着肠壁的褶皱碾磨,像是想把他的肠壁撑的平滑。
“嗯……别这样……”
叶从洲脚趾都痉挛的缩到一起,腹部剧烈起伏,强烈的刺激让他止不住浑身发抖,双腿牢牢夹住贺彦的腰,臀部不受控制的在贺彦的茎根处摩擦,像是要把那粗茎挤出去,又像是更热烈的吞咽。
贺彦头皮发麻,耻毛被叶从洲穴口的汁水浸湿,贴着他滑嫩的臀部皮肤,性器狠狠往里挤压,恨不得真的把叶从洲心脏给捅出来。
贺彦一边狠力抽送,一边吻着他的唇,“宝……不对,老婆,老公厉不厉害?”
叶从洲使出最后一点力气锤他后背,“……疼死了!”
贺彦用手把他臀部王自己腹下按,舒服地低喘,只想就这么痛快干到天亮。
贺彦不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从前为了学武,他每天五点起床雷打不动,后来为了角色健身减肥,最爱吃的红烧肉说戒酒戒了。
可唯独这种时候,他的自制力全然不见,哪怕这会儿有人用枪指着他,他也停不下来。
虽然他对外说过自己已婚,但毕竟老婆没有公开亮相,圈子里难免仍有不死心的人。
不管男的女的,一进组几个月朝夕相对,不谈感情只解决生理需要也该有个临时的伴儿,可他瞅着别人个个都貌如钟馗,连叶从洲脚指甲都不如。
一见到叶从洲,那完了,叶从洲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一柱擎天。
叶从洲要是再一笑,那不管什么场合,不管它们多么衣冠楚楚,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丝不挂的叶从洲,特别黄暴,特别下流。
叶从洲要是知道。
肯定骂他。
贺彦时常想,怪就怪他小时候刚知道美丑的时候一眼看见叶从洲,从此审美就定型了,喜好也定型了。
所以说男人要想流连花丛,初恋一定不能太好,否则之后看谁都不如初恋,看谁都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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