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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复,不准备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女朋友吗?”
此人说话时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看向陈复的目光也带着些许严厉。
但陈复不为所动,依旧不正眼看他,只说:“不准备。”
男人笑了一声,转而朝钟小米伸出手,“你好,我叫陈铭,是陈复的爸爸。”
爸爸?
钟小米这下坐不住了,急忙站起来对陈铭鞠了鞠,问过好,还热情地问:“叔叔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
陈复瞪了她一眼,直接往外挪了挪,把落座的路堵住,丝毫没有邀请的意思。
陈铭面色不变,指了指钟小米坐的沙发座,问她介不介意自己坐过去。
就算陈复脸色很黑,钟小米也不可能拒绝一位长辈的合理要求。
不知道这陈氏父子俩的关系是有多糟糕,陈复竟然连同桌吃饭都不愿意。
她暗暗奇怪,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调动气氛,要不然陈复一直一言不发,她也不说话的话,得多尴尬。
陈铭待她很有长辈问小辈的范儿,从工作上的事一直问到高中的学习生活,事无巨细,一顿饭聊得亲切无比,倒把陈复衬得像是乱入的背景。
直到最后结账的时候,他才发挥了点作用。
乘电梯从40楼往下,陈复阴沉地站在两人身后,目光黏在钟小米身上,让她有如芒刺在背般不安。
陈铭在写字楼门口和他们告别,他微笑着对钟小米点点头,说下次再见,对上陈复时却是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被夹在两个怨气黑洞中间的钟小米呵呵目送陈铭远去,转头拍拍陈复的肩,“嘿,你现在愿意说话了吧?”
谁知道陈复直接伸手按住他的背,害得她猝不及防地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底下如此有伤风化,钟小米一开始是拒绝的。
但她感受到陈复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气息,叹了口气,双手圈住他的背,轻轻拍了拍,“好啦,陈复小朋友,人都已经走了,你放冷气也没人接收了。
笑一笑,好不好?”
陈复似是带着怒气般揉乱她的头发,才放开她,让她得以直视自己不满的脸色,“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到现在还没被拐卖真是个奇迹!”
话一出口,两人同时愣了愣。
说起被拐卖这事儿,如果没有陈复在,她小时候可不就被拐卖了吗?
钟小米笑得开心,“那不是你爸爸吗?而且有你在,我不会被拐卖的。”
陈复想起他11岁那年,在门口捡到一只泪痕交错可怜兮兮的小女孩。
他被吵得睡不着觉,结果她闹完之后倒睡得香甜。
因为在陌生的地方很没有安全感,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的睡衣,凑在他怀里,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淌了一片的口水。
他从来没有什么可依赖的人,也从来不知道依赖一个人是这样的。
陈复越发不忍心责怪她,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
空旷的客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有人气了。
钟小米去打电动的时候抓回来的一排娃娃摆在沙发上,有两个黑乎乎的长得特别丑;昨天刚送到的半人高的盆栽,在落地窗前舒展着新绿的嫩芽;还有放在各处的足球杂志、菜谱和超市打折券……
“呀,又该收拾了。”
钟小米换了拖鞋,迈腿往吧台奔去。
陈复却拉住她,让她不要去管上面散落的东西。
家里好不容易被填满,本就空旷,稍微乱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而且看见这些东西,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钟小米或坐或倒捧着本书,皱着她的包子脸研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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