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一面说,一面把手探到文笙揉捏着的那处,问:“是这里不舒服?”
文笙嗯了一声,干脆抽回手坦然地享受秦氏按摩的手法,他起初感到秦晋的手指微凉,慢慢地便觉得适应,秦晋的动作有如他语速一般地不疾不徐,力道适当,让文笙觉得十分受用。
“这书,对当时的我来说,确实有励志的作用。”
秦晋仍侃侃而谈,但手中的动作并未懈怠半分,“而现在,我只能说每个人的追求各有不同。”
“肩膀上也来一下……嗯……你是觉得作者表达的那种所谓的无私态度,其实过于理想化?”
秦晋轻捏着文笙的肩膀,“我看过路遥其他的书,他那种主张‘忘我使生命永恒’的态度,其实并不是适用于任何人。”
一向惜字如金的秦晋用前有唯有的话痨姿态继续发表长篇大论,“这个社会有太多的规则,不是制定,而是俗成。
但这俗成两个字,往往比一声令下更有力度。
你在其间,就必定要顺应它,习惯它,否则总会吃到些苦头。
你鄙夷它,要改变它,除非足够强大,而在那之前,你还得把它当做踏脚石,借它的势。”
秦晋说完,顿了一下,问:“你怎么想?”
秦晋那番话说得很含糊,或许是只能说到这一步,但文笙大概明白了他想表达的,其实作为从底层一步步爬出来的文笙来说,少有人能比他更切身地体会过话里的意思。
他把脑袋陷到抱枕里,侧着头笑了下,“我在想,背上再捏几把就更好了。”
话刚说完,就感觉到秦晋的手轻缓地下移,文笙又笑了一下,说:“我只知道,如果明天我那店里大肆降价,后天就会有人找上门。”
秦晋听完,微微一笑,道:“不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背部被温热的手指徐徐按压时,文笙舒服地叹出声,片刻后,他听见秦晋在身后说道:“但坚持也是要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地底线,太多妥协,就等同于随波逐流。”
秦晋说:“聪明的做法,就是在现状和自我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一边是现实,一边是期望,中间那一条边界,我们要走在那个上面,你明白吗?”
文笙细嚼着秦晋的话,只觉得确实说一矢中的地概括了他们的现状,作为官员的秦晋,作为商人的文笙,作为性取向异于大众他们,确实只能行于那条边界。
秦晋那,文笙说不准,但他自己的确是在一边坚持一边妥协,就拿他的从业来说,他干过不止一行,几乎每一行都有自己的潜规则。
完全顺着业内的潜规则,难免黑心,文笙固然爱钱,但总体来说还是有原则的。
他一面小心地避免触到同行的逆鳞,一边在尽可能保证应有利润的基础上保持诚信。
他也曾怀疑,在看到无良同行大把数钱时也会突然觉得这是跟自己过不去,但如今秦晋这“边界”
之说,却让他觉得他的坚持虽然辛苦,但确实是必要的。
后来,秦晋又说了很多,文笙也受益颇丰。
秦晋同志的言谈固然能给人启发,但秦晋同志的按摩手法更是不凡。
文笙被他伺候地十分舒适,几乎能用如坠云间来形容,因此对于秦晋的丰富内涵还来不及更深层次的体会,文笙便再次睡了过去。
文笙是被秦晋抱上床的,虽然他很瘦,但毕竟是男人的骨架子。
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文笙稍稍转醒,看到的便是自己被秦晋抱在半空的惊悚画面。
他能感觉到秦晋抱得很吃力,几乎咬牙切齿。
他很滑稽地攀上秦晋的肩膀,生怕对方一个扛不住,就把自己摔到地上。
啧,公主抱什么的,太过了……
文笙醒来时发现秦晋还在,就躺在他的身后,胳膊环住他的腰身。
天色微亮,文笙感觉着身后的体温,脑子慢慢变得清醒。
他想到昨晚秦晋一面帮他按摩,一面颇有耐心对他阐述立身处事的道理。
尽管那些道理对于而立之年的文笙来说,早已被现实近乎残忍地向他训诫过,但由秦晋细语温言地说给他听,感觉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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