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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微微朝他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向贺知舟亲近地笑了笑,“英儿胡闹,多亏了贺首席这两天如此耐心地陪着他,在下实在是十分感激,想必今天一天下来贺首席应当也累了,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晚饭,贺首席不如趁现下闲暇先用上一些。”
这就是支开他的意思了,驸马就是驸马,连场面话都说的这么好听。
不过贺知舟也没有排斥,朝着赵如徽稍稍颔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花园。
赵如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似是在等待驸马开口,而实际上却是在仔细探查这附近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大概也就三四息的时间,赵如徽收回了之前面上的刻意,重新轻轻挑了个笑。
“姐夫还有什么事情吗?”
驸马沉默片刻,到底是露了个无奈的笑,终究是开口,“难道,不是陛下想要对我说什么吗?”
“哦?”
赵如徽眨了眨眼,揣着明白装糊涂。
“从陛下让贺首席沿途护送;到陛下询问我贺首席为人的映像;之后再次派贺首席来此护卫;最后是今天您亲自前来……容竹自认为不是愚笨的人,更不会在事实面前自欺欺人。
思来想去,也只有正视其中的缘由——您是故意在我面前展现出您和贺首席之间的不一般的。
所以,您是相信贺首席的?”
“哪有这么麻烦。”
赵如徽静静听驸马说完,却故作茫然地否认,“我只是希望你们多相处几日。
至于贺知舟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究竟可不可信,还是要让姐夫自己见过之后再给出意见的好。”
这是再让他不要受到先前长公主的印象,不要先入为主。
驸马听明白了赵如徽话里面的意思,微微无奈笑笑,“陛下深意,容竹定然会好好思量。
况且从现在的情况看来,陛下才是那个真正洞察一切的人。
虽然容竹愚钝,不知道您究竟为什么如此行事,但想来一定是有您自己的理由的。”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时省力,三言两语之中就已经了解了彼此的意图和意思。
而且赵如徽也可以感觉到,驸马并不是固执之人,即便是此番话语之前,也确实是可以看出他对贺知舟态度的细微改变,否则他恐怕是不会允许小世子整日和贺知舟相处地如此之近。
思及此处,赵如徽神色更缓,也就将之后的计划多和驸马提了两句。
“不知驸马先前可有听说过礼部尚书那个纨绔孙子的事情?”
见驸马点头,赵如徽才继续道,“我当时就有怀疑这件事情之中是否是有人怂恿,毕竟周尚仁虽然为人固执死板了一些,但是作为三朝元老,他的忠诚和能力绝对还是无庸置疑的,礼部尚书一职有他把持我还放心一些,但若是当真换了人做,又说不得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陛下此举也是在情理之中,那么现在可有探查到那伙人的踪迹?”
驸马凝眸问道。
赵如徽缓缓摇头,“毕竟是费心潜藏了那么久,按照宣州炸山的那等气魄,除非是有了方向再指向性深入调查,否则根本无迹可查。
我之前忙着去潮州和宣州亲自探查,所以暂时把握着这礼部尚书的位置,暂缓了周尚仁的告老还乡,不过现在……时机已经差不多,既然他们这么久以前就盯着礼部尚书的位置,孤到觉得不妨随了他们的意。”
他一开始开口的时候虽然语气有些冷,但是至少还是对着驸马讲述之前的状况,可是说道后来的时候,话中的“我”
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了“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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