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无力瘫软跌坐在磅礴大雨中,哭到晕厥。
所以在他定亲那天我去告了官。
我瘫了,瘫了十年,在这漫长的日日夜夜里无尽的悔恨吞噬着我,
现在我有机会重活一世,那定好好好活出个人样。
绝对不要和顾肖景再有任何瓜葛。
回到家,我好好洗了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又给自己做了几道爱吃的小菜,背后脚步声响起。
不用回头听脚步声,就知道来的是顾肖景。
怎么回来了。
你刚才走的急,我想过来看看你还好吗?
没事,你是不是来要回那幅画和印章。
我直截了当开门江山。
是,姐姐愿意还给我吗?
从箱子里把二件东西拿了出来,小心的展开画轴。
冬天的树下二个孩子在玩雪,那时的我们笑的可真开心。
望向院里的那棵老槐树,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把画慢慢的重新卷好:这画和私章可是当初你给我下过聘礼的证据。
知道,不白白拿回,我补偿你银子。
说着话他慌忙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
可真不少,一千两银子,够我交五年铺子的租金了。
这算什么,补偿我当年救了他命,补偿我辛苦把他养大,还是补偿我对他付出的这颗真心。
我冷笑。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