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弼把锅放在桌上,说:“这是唐爷爷特别给咱们准备的。
一人一碗,多了没有。”
说着,邢家弼打开锅盖。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浓郁的米香勾引得他们口水涟涟。
那一颗颗如玉石般的米粒更是看得他们两眼发直,这是米饭?
病房里,邢棹雄和严峻一也是惊叹连连。
满桌的菜香都无法掩盖浓郁的米香,严峻一的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陆战烽看着他那副丢人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得瑟。
他可是天天都能吃到这种米的。
满桌的好酒好菜和陆战烽没有丝毫的关系。
他只有一碗粥和一碗鸡汤。
严峻一瞪着眼睛问:“老爷子,这是什么米啊,怎么这么香啊!”
唐爷爷说:“这是我唐家的‘白玉瓷米’,今天是年三十,老朽拿出来应个景。”
意思很直白,过了今晚这顿年夜饭,就甭想再吃到了。
陆关清和陆关省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他们可没少沾父亲的光。
陆关省主动给唐爷爷、邢伯伯和严伯伯盛饭。
唐松月先不吃,他要先照顾陆战烽吃饭。
那边,唐爷爷又开了一瓶酒,另一股不同于米香的浓郁酒香冒出。
严峻一还没有喝就感觉自己要醉了。
果然唐爷爷的好东西很多啊!
陆战烽咽下了下嗓子,这酒太香了。
唐松月笑呵呵地低声说:“陆叔叔,您现在可不能喝酒。”
陆战烽第一次为自己平时的不注重身体而后悔。
严峻一倒酒,还故意说:“老陆啊,你的那份我和老邢就代劳了。”
陆战烽气得想打人。
当兵的哪个不爱喝酒,何况他还是老兵。
自从意识清醒后,陆战烽的伙食不是药汤就是米汤,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