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脆的声音从颜修文盖在身上的衣衫中掉落。
血红的玉珏在一点点升起的微光中泛着幽红色的光,血痕在玉珏中缓慢游动,沧桑、美丽、惑人。
颜修文眯着眼睛看掉在地上的东西,他昏昏沉沉想起好像是自己捡的什么东西。
邵越弯腰捡起玉珏,一眼都没有看颜修文转身离开。
颜修文蹲下身子用手揉揉混乱的脑袋,邵越好像误会他了,头好痛,好想睡觉。
充当马夫的齐硫好心把颜修文扶到墙边,“颜大人,你好像生病了。
那东西对将军很重要,将军没有别的意思,你先休息吧,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两日。”
说完他把刚刚找到的包袱里已经弄干的衣服拿出来披在颜修文身上。
颜修文只得点点头昏昏沉沉的靠着墙睡了过去。
“老人家,你知道这附近离最近的镇上有多远吗?”
邵越带出来的五个人中,齐硫长的是最温和的,脸上总带着笑意。
老乞丐看了看那边的颜修文,有打量些许齐硫,结结巴巴的开口,“走、走、路要一天。”
齐硫想了想觉得如果骑马的话应该半日就能来回了。
他又温和的说,“老人家,我们遇到了劫匪东西丢了,这两日可能要现住在这里了,您莫怕,我们不会伤害您和孩子的。”
老乞丐点点头,想了想拿出一把包裹在脏手绢中的草,他递到齐硫手里,指了指那边昏睡的人,“药、伤风、、”
“谢谢您。”
邵越站在悄无一人的官道上,昨夜下过的雨留在空气中成了青草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齐意去查劫匪的事还没有回来。
“大人,办好了。”
齐尔手中领着半死不活的那个劫匪头头和齐午并肩走过来,邵越让他们把人埋了。
“你是哪里的人”
邵越不怒而威,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劫匪。
“哼”
他别过头。
邵越继续问,“或者你说说,你们怎么会知道用酒浆燃火”
那人惊恐的看着邵越,“你、你怎么知道、、”
他们在雨夜中点燃的火是用酒浆当燃料点起的,这种火风吹不灭雨浇不灭,很少人知道用这样的办法燃火。
邵越让齐尔放开他,他蹲下身子平静的说,“我昨日杀你兄弟二十七人唯独你一个活口,你是到若我把你放了,你那剩下的兄弟会怎么对你吗,是逃兵还是叛徒”
邵越没有波澜的声音让那劫匪不寒而栗,他好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惊恐、理智崩溃。
他朝他大喊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
!”
邵越站起身,“我是邵越”
不认识沈楚熙,但一定知道闲王;没见过邵越的,却一定听过大楚第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