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白净的脸蛋湿乎乎的冒着热气,眼睛黑汪汪的乖乖大声回答,“我五岁啦。”
云疏一怔,攥着毛巾的手颤动了一下,似有些触动,涩然道:“五岁了啊……”
旋即抿唇一笑,摸了摸阿辞的脑袋,嗓音低柔,“阿辞真乖。”
“阿辞的确是个又乖又可爱的小孩。”
嗯……不用怀疑,这是阿辞说的,他对自己的评价一向很高,而且,“我爹经常夸我呢,他说我是世界上最棒最好最聪明的孩子。”
云疏笑了笑,小孩子最容易受父母的影响,长亭一人照顾了阿辞这么多年,还能把他教的这么好,定然跟长亭自身的性子有很大的关系。
云疏本就对陆长亭感觉很好,现在更是对陆长亭放心了很多。
这天晚上,云染跟云疏睡在一起,父子两并排躺着,虽然才第一天见面,但是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生疏和不适应,反而连空气中仿佛都流淌着一种淡淡的温情。
云染主动将自己这些年的事情都讲给云疏听了,关于在族里发生的事,出来后遇上陆长亭的事,还有之后开赌场的事。
云疏听着听着突然叹气,将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偏过头去,面颊上有湿润的痕迹不断无声滑落。
云染说到生阿辞时候的凶险只是轻描淡写两句话带过,云疏却在心里疼得撕心裂肺!
他也是木萤王族后人,他当然清楚族人生产时候的艰辛与困难,阿染当时如若不是性命垂危,难以自保,怎么可能舍得把阿辞给送回陆家庄?
阿染不细说,就是为了不想让他难过。
可他如何能忍住?
这些年来,阿染只身在外闯荡,到底受了多少苦?又为了找他,遭了多少累?
云疏并不是把云染当成了性子软弱无能的人,怕他扛不住才心疼,而是因为云染是他的孩子,就算是再强大再有韧性,那也是他的孩子。
磕着碰着他也会心疼,更何况遭受了他根本无法想象的这些呢。
云疏的心里自责的无以复加。
云染察觉不对,稍稍撑起身来,唤了声父亲,伸手要去碰他。
云疏摇摇头,缓了缓,才哑声道:“阿染……虽然你不怪我,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
这些年,我没能陪在你身边,尽一个父亲的责任,真的很对不起,阿染……”
云染嗯了一声,道:“好,我接受你的对不起。”
云染用手蹭掉他脸上的泪珠,低声安慰,“别哭了,对眼睛不好,不要去管以前了,现在我跟阿辞都在您身边,还不够高兴的吗?”
云染很庆幸自己把受到长老逼迫跟杨崇义的事情略过了,否则,当年亲手把他送回族里的父亲岂不是要更加愧疚了。
“……当然高兴。”
云疏另一手抓着还挂在胸前的祈愿符,说道:“我就是因为高兴,才忍不住流泪……”
云疏缓了缓,移开了手,眼眶还有湿润的痕迹,他缓声问道:“阿染,你到现在还不肯跟长亭坦白,就是因为他当年说不会爱上男人那句话吗?”
云染闻言愣了一下,重新贴在云疏的身侧躺下去,半晌才嗯了声。
就算陆长亭现在跟他再好,这根刺仍旧扎在心里,想扔也扔不掉。
“我觉得……”
云疏道:“我觉得或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有误会能早些说清楚是最好不过了,免得错过一些什么,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误会吗?云染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误会的可能,亲昵的将手臂搭在云疏的腰身上,道:“我们不会再错过什么了。
这次是他自己来招惹我,我是定然不会放他走的。
他要敢后悔,我让他好看。”
云疏听了眼睫轻轻的忽闪了一下,安静的在他手臂上用手轻轻拍着,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阿染这孩子说话的语气还是偶然间的行事作风,跟当年的阿澈是如出一辙。
只是阿染到底比那人更加有原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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