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的是这个。
」允诺。
他俯身,几近叹息的吻了她。
赫韫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抗拒。
他的眼底都是情意,让被凝视的她以为自己被深深的爱着,轻易的沦陷。
他的手扣着她的後脑勺,他的唇吸吮她的唇舌,带着深深辗转的依恋,温纯深厚,销魂蚀骨。
「香儿,你都十八岁了。
」他的声音喑哑。
「我还是比你大。
」灵魂年纪比他大。
「你这爱占人便宜的毛病还在啊。
」他失笑。
从认识她开始,她就以老大姐自居,真的问她几岁、几时生辰,她却怎麽也说不明、道不白。
她就是这麽矛盾,生意铺子的事是一丝不苟,但对她自己的事,却总是打马虎眼,再追究她就耍赖说——反正她就是比他大上一年一月又一日。
「我已经快十八岁了。
」真快啊。
光阴似箭不是说着玩的。
「你这年纪早已及笄成年,早该嫁人了。
」
「要急的人应该是你吧,你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她纠正他的措辞。
赫韫一笑,「我的压力不就等同你的压力?」
嗄,这是什麽歪理?
「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我那传宗接代的压力不就也是你的?」
她听得脸上一阵发热,这混蛋,几时学会调笑的?而她竟然觉得阵阵酥麻,心痒难耐了起来。
明明就很清白的关系,几时被他不动声色的牵了小手,又不着痕迹的被抱上抱下,再被他给亲了去……
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屡次被他刷新。
又或许……他的意思是他养了两年多的猪肥,该要杀了,送给别人又觉得可惜,於是牺牲小我的收归己用?
为了他这番话,她心思纠结了几天,而日子也如流水般的消逝掉。
这天,小赫一早就拿了张名刺进来。
「香主子,摄政王爷府里送拜帖过来。
」金丝凝香箴,真是高贵的绢纸。
「你家主子不在家,搁在他的书房,记得放在显眼一点的地方,他回来就可立即看见。
」赫韫对术数的精进一日千里,他在玄学上是属於天份极高的人,但是即使天份再高,也唯有勤奋才能达到术数巅峰。
这两年来,在没人督促的情况下,他依旧天天三更火、五更鸡的苦读,他也才十七岁而已,小小年纪,修为却已经是玄学中殿堂级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