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后,两人紧靠著彼此,平抚急遽的心跳与呼吸,湛若水发现秦潇的眼睛又恢复成原本的墨黑。
“好神奇……”
他捧著秦潇的脸庞,喷喷称奇:“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事?”
显然秦潇根本不知晓……
砰!
“好痛……”
湛若水抚著发红的脸颊,不敢置信的大吼:“你干嘛又打我?”
“谁敦你停下来不做了。”
秦潇蹙著眉瞪著他,非常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还要!”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司徒竺琉当时的表情会那么陶醉了,虽然刚开始真的很痛,可是接下来所得到的快感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妙,让人想一尝再尝。
“就算你还想要,也不必用这个方式告诉我吧?”
湛若水生气的抱怨,“你可以动动你的腰,或者吻吻我……喂!”
他拉住要起身的秦潇,“你起来干嘛?”
“不做就算了。”
秦潇轻哼一声,“我去外头找别人。”
不过就是做这档事嘛,罗唆什么!
湛若水连忙起身,将他抱在怀中,“别走!
我乖乖做不再抱怨就是了,我的小美人、小主子。”
他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在找到下一个人之前,秦潇是绝对不能走的。
见秦潇不再乱动,湛若水才俯身吮咬他敏感的颈项,真的如秦潇所愿,不再多说什么的继续“做”
。
而秦潇也因今日的话,替自己的未来种下恶果……
“爹、娘,此次去太原要多加保重,时常写信回来告诉孩儿你们的近况。”
湛若水向将要前往太原的父母叮嘱道。
“若水啊,你真的不和爹一起去……啊!”
湛海冰忽然痛呼一声,抚著大腿不敢再说话。
虞月儿收回青葱玉手浅笑道:“老爷,咱们不是说好了,要让若水留在大梁,您现在是想反悔吗?”
虽已年逾不惑,但虞月儿说话的声音仍如银钤般悦耳,看来犹如教养极好的贵妇,要不是那力道不轻、劲透皮肉的一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一位弱柳扶风的娇贵妇人。
“可、可我会想若水……啊!”
这次湛海冰抚著的地方是腰侧,虽说他贵为湛门的前掌门,可还是抵不过虞月儿的毒辣狠招,毕竟已让她打了二十年,他的罩门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