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询问秦潇。
见秦潇点了下头,湛若水便道:“我去买,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又紧握了下秦潇的手,他便站起身朝小贩走去;而秦潇只听得脚步声渐渐隐去,最后没了声响,小贩的叫卖声随著时间缓缓流逝也逐渐消失,再也听不见了。
四周广片安静,暮色四合、野云堆聚,紫红流霞便这样悄悄地进驻天际,抹红天空的尽头。
绚烂的景色虽美却透著迟暮之悲,但秦潇完全领受不到,他只是维持相同的姿势坐在原处等待湛若水回来,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他才动了下身子回过头去。
“你回来了?”
他皱了下眉头,对湛若水离开这么久极度不满。
来人没答话,只是轻抽一口气。
秦潇听不到他的回答,恼火的又问:“湛若水,你干嘛不说话?我的糖葫芦呢?”
要不是自己看不见,早揍他一拳了,没事装什么哑巴?
那人呆了一下,才迟疑地开口:“我不是。”
秦潇也是一愣,心里隐隐浮现一个不怎么好的预感,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的问:“这里是不是东城门?”
最好是,否则……
“不是。”
那人搔搔脑袋,“这里是南门。”
他伸手指向左边,“过了这条石桥再走三里才是东城门。”
这位美人迷路了吗?
秦潇并未循著他指的方向望去,他只是重重地吁了口气,强忍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掉过头又坐了下来,不再理会那个人。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著,既没有移动身子,也不再说一句话……
“啊!
少爷……好痛!”
“腿再张开一点!”
“呜……”
香茗皱著眉再将腿打开,可湛若水进犯的手指又让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抗拒这陌生又痛楚的情事。
湛若水视而不见香茗痛苦的神情,硬是将自己的坚挺埋人香茗紧窒的身子,惹来他痛叫一声。
思……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却不知是哪里奇怪;湛若水在香茗体内冲撞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的退出了:心头涌现一股失落感。
香茗大口喘著气,没想到自己竞能如此快速的自剧痛中解脱,他躺在床上连动也不能动了。
良久——“少爷……秦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