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喂药吗?”
范文晔气愤地问道。
只是喂药,干嘛连舌头也伸进来,还那样放肆地吻他!
“因为忍不住嘛……”
独抓焰无辜地直瞅着范文晔,“药变好喝了,所以……”
“哼!”
范文晔回地站起身,独孤焰没了依靠,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好痛……”
独孤焰哀声叫喊,可惜范文晔连看也不看一眼。
“既然药变好喝了,那就麻烦皇上你慢慢品尝吗,恕臣先告退。”
话一说完,范文晔将碗往桌上用力一放,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独孤焰的寝室,再多待个一时片刻,只怕等会儿躺在床是的,就会变成他了。
范文晔几乎快让独孤焰逼临崩溃边缘了。
独孤焰坚持若范文晔不照顾他的话,他就要让伤势恶化至死。
范文晔无从选择,只能担起这个责任,免得背上莫须有的“弑君”
之罪。
想他,堂堂一个前任尚书,出身官宦之家,从小到大只有让人服侍的份,哪需要他服侍人?
其实这都无所谓,也无关那些无聊的身段问题,最大的症结在独孤焰越来越过分的要求!
他这个人,若顺了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花样层出不穷,还真是多亏了他那得天独厚的“聪明才智”
啊!
像现在--
瞪着笑得一脸贼样的独孤焰,范文晔发现自己连生气都气懒得花了。
这些日子以来,独孤焰因伤势不能碰水,都是范文晔替他擦拭身体以维持清洁。
这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不但花费劳力,更要集中精神与之抗衡。
他得替独孤焰脱下衣物,然后仔仔细细擦遍身体各个部分,当然也包括……那里。
他每每都得瞪着独孤焰忍不住上扬的欲望,忍受他在自己臀部轻轻爱抚的不轨大手。
范文晔斥责过他,但是独孤焰却以一句话反驳:“这是正常的现象嘛!
心爱的人碰我,要是没反应,就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这又不是我自愿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知羞!”
范文晔因为他的故意抹黑而大发雷霆,他只是帮他擦身而已,竟说得好像他主动勾引他似的!
但是,跟这种人争辩,永远只是白费力气,范文晔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迅速做完工作,羞着一张脸离开。
这日,独孤焰又玩起无理取闹的游戏了。